安东尼没有反抗,如愿让自己被他们变成一只上了架的烤鹌鹑。大量的血流出来,内脏的出血涌上喉管,他把他们吐出来。而所有这些加诸于他*上的苦痛合在一起,也不及能量魂击的万分之一。
“你想死吗?”蓝度欺身上前,表情由于凶狠而显得狰狞无比,“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安东尼哑然失笑。
“杀掉我?”他说,“没有大卫-杜兰的命令,你敢么?”
“三十鞭一组,”蓝度脸色一变,在离开能量牢笼前,他扬声吩咐,“先来二十组。”
面目僵冷的处刑人在蓝度之后走进来,他们哑巴一样不出一点声响,直接挥动手中的刑鞭。长鞭在半空中扬起一道凄厉的能量弧奔雷闪电地劈下。
安东尼心里还在想:挨鞭子,这可真是稀奇得很……眼前就是一黑,处刑人的第一鞭就已经重重地挞下来,角度千锤百炼,非常刁钻,正中□□。
安东尼在心里骂了句粗话,忍着没有动——换了别人这非留阴影不可啊!他苦中作乐地想:大卫-杜兰应该给他的手下奖状,他们忠诚的卖力可真够可嘉……
能量牢笼之外,一个苍苍皱纹的老者无声地立在透明墙壁外。他戴着眼镜,目光鹰隼一般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暴雨疾风下的安东尼。在他周围,是被定格的安东尼各个方位角度的脸部特写。许许多多的研究员在四周忙碌着,收集各种数据并加以分析。安东尼在能量鞭洗礼下最细微的一丝表情变化都被捕捉到了,统统放大呈现出来被仔细进行研究。
蓝度走到老者身边,挥了挥手让属下站得远一些,然后问:“怎么样,老师,您找到他的弱点和突破口了么?”
“没有弱点,”老者的视线没有离开安东尼,只是摇头,“我看不出这个人有任何被驯化的可能。他对你的试探根本不为所动。无论言语羞辱,能量压制还是魂击和刑罚,他都毫不在乎。他心智的坚定时是我平生都没见过的——”
蓝度打断老者:“想想办法,老师,不难不会找您的。您是家族最优秀的调/教/师。”
“您教过我们的,弱点,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可以一击就倒。”他说,“没有人是无懈可击的,经您手上调/教出来的奴扈成千上万,我们只需找到这个人的弱点,就能把他驯化成主人忠诚的一条狗。”
老者仍是连连摇头。他扬手指向透明墙壁后面的安东尼,声音有些起伏的激动:“看看这个人,蓝度,当他用‘性/奴/隶’三个字评价自己的时候比你还轻松随便。能量压制对他全然无效,现在他正经受着极限强度的魂击并被□□鞭打,可他我们在他的的情绪上找不到任何变化,他甚至连兴奋都没有。看看他的眼,他的目光,他的心,可他从来没有一刻把你看在眼里。他目光看你像看餐桌边的小丑或者宴会间隙被送到手边的什么新鲜玩意儿。你殚精竭虑地试探他,他却只是拿你取乐,甚至连拨弄一下的兴趣都没有。”
“你已经输了,蓝度,你驯化不了他。他就算有弱点,也不是我们能找到甚至利用的,”老者叹一口气,“他不是你训练营里见过的七级,他是野生的。他骨子里没有奴性,没有对权威的天然畏惧和被控制的渴望。他从来没有被摧毁打破碾碎过,所以也就不可能按照你的想法随心所欲的捏扁揉圆重砌进模子里。”
“那就打破他,摧毁他,碾压他,把野生变成家养,”蓝度不为所动,坚决道,“人类能驯养一切包括他们自身在内的动物,不应在他身上例外。我也不相信世上有不可摧毁的意志。再坚硬的外壳,只要锤子够硬,总能砸碎。”
老者一下子怒了:“那你告诉我什么锤子才能砸碎一个野生的七级,一个真正的七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