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苗苗,是你们吗?”
这下子,小团子惊住了,这声音虽然变了不止一点点,但能叫出她和苗苗的人可不多。
小团子既激动又担心,“兰姐姐,你怎么也会在这?”
安兰却不说了,“小团子,嘘!太臭,别说话了。”她是怕小团子难受。
安兰后脑勺的血迹凝固了,但还是隐隐作痛,她忍着痛朝小团子挪过去。
这个时候,她身上随时准备着的小刀起了作用,割绳子就靠它了。
有些艰难,但这是唯一的希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团子的手自由了,接下来就由她来。
车厢里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醒过来,小团子都给他们割了绳子。
有男孩有女孩,他们都急得哭了。
“嘘!不要哭。”幸好有猪叫的声音做掩护,不然很容易被前边的人发现。
哥哥姐姐们听到警示声音,也就抹了把眼泪,强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好了,我们得找机会离开,在这之前,都不要惊动前边的人。放心,都能回家的。”
这是一辆罩着篷布的大货车,前方的司机在开车,手臂上露出繁杂的纹身,嘴巴上时不时还叼着烟,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头发染了一撮黄毛,在当时是相当另类的装扮。
副驾驶坐着的相比就干净利落得多,简简单单的黑衬衫黑长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比起黄毛的不好惹来,这个人看上去要纯良得多。
殊不知这个人眼底时不时迸射出的寒光,却是带毒的。
黄毛随手往车窗丢出烟蒂,“马哥,上面是怎么想的,这么一车嫩生生的娃娃,品质都比以往强,以我看,还是照老样子运到M国去,放进我们的场子,绝对能给我们带来相当可观的利润。”
“闭嘴!趁早歇了你那点心思。你以为只你聪明?还想活就低调点,嘴上给我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