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急忙辩解,“不是的,大伯娘,我小时候你不是说看人要用心看吗?这些年我就是用心在看人,无一例外都准,你和大伯对我的好,安兰都记在心里呢!”
“谁要你记了?我和你大伯只希望你能有好日子过,别的,我们可没想过。”
“行了,既然你同意,改天我就寻个时间去找村长说,让他出面找你奶奶要户口本,再开个证明,到时候直接就可以把你的户口迁过去了。”
安兰虽然开心,但那家人的吸血本性她最清楚不过,她只担心以后他们又要转移对象,来欺负大伯娘一家和海叔他们一家了。
心里很是忿恨。
“大伯娘,我就怕他们跟你们要钱。”
让她来说,她是无论如何不想给的。
她不欠他们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是我们大人该操心的事。”
“谁?”何香云耳朵尖,就觉得后窗的竹子有响动。
因为何香云这句吼,安北早就撒丫子的往后墙跑去了。
安北没寻到人,但地上的脚印却是新鲜的。
“妈,刚才的话被人偷听了。我猜肯定是安芳,别人可不会这样。”他虽然是小孩,但老师教过他,识人辩事,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是能根据性格来推断的。
“大伯娘?”安兰有些担心,担心的是自己会给大伯一家带来什么麻烦。
“不用担心,我和你大伯明天就去找村长说这个事去。早点办完早点了事。这期间你千万小心,要是有什么不对,就赶紧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