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叶先生!事情是这样地!……”警察那边着急了,大声地、急促地说着话,生怕叶晨挂掉电话,好让他把话说完。
“事情是这样地!余忠刚才差点跳楼自杀了!还好!我们救助及时,在地面上铺上了气垫,才挽救了他一条性命……”
“自杀了?活该!”
“叶先生!您看呢?能不能来警局一趟?开导开导他?原谅一下他?挽救一条生命,是不是更好呢?叶先生您的人品搁在那里!是不是?”
“我不吃这一套!”
“叶先生!”
“装比!是要付出代价地!没有代价、成本!装什么比呢?”叶晨气愤地说道。
“是!是!叶先生说得对!”警察也只得应和着。好像!那个装比的人是他!
挂了电话,叶晨牵着李艳芳的手往警局走。
一路上,他才得知:刚才有人跳楼了。
就在他与李艳芳在民政局办理结婚证的时候,有人爬上板桥镇最高的大楼顶上跳楼。
围观的人不知道是谁,一个个在瞎猜着。
这个跳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崩溃的余忠。
尼玛地!新车二百七十多万,就算现在折价了,至少也要一百几十万两百万。余忠是一个混社会的人,根本没钱。
而余忠的爸爸余亮,是一个抠门、剥削农民工的包工头,没有人愿意跟他干,所以手下没有养多少工人,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
再则!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就算有钱他也不愿意出。
有其子必有其父!余忠是这么个货色,老子余亮也好不了哪里去。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真的!钱还不够他自己花,哪里舍得拿出来给这个现世宝儿子?
看着余忠那个一副不想活着的样子,叶晨的心软了。
“叶先生!我们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您看呢?是不是?”警局局长亲自陪同叶晨和李艳芳来劝说余忠,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什么身份?”叶晨不动声色地问道。
局长一惊,随即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我是农发银行的信贷审核员!”叶晨自嘲地笑道。
“对对对!叶先生是农发银行的信贷审核员!肥缺!肥缺!呵呵呵!”局长应和道。
“这样吧!我出一百五十万,剩下的事你自己跟对方去谈!要不了一百五十万,剩下的就是你赚的!车子虽然砸了,可车盘、发动机等什么地还是好的,还能卖钱。我这一百五十万,算是买你这条命了!不要跳楼了!好不好?”
叶晨手臂一挥,表态道。
“呜呜呜!”余忠听了,当场双膝一屈,给叶晨跪下,磕头不止。
“起来吧!起来吧!这里是警局!”局长见状,喝止道。
“呜呜呜!你叶晨!就是我余忠的再生父母、鸟生鱼汤……”余忠哭嚎道。
“得得得!但是!你现在必须正式向我太太李艳芳道歉!”叶晨很认真地说道。
“我不要他道歉!我们走!”李艳芳不接受余忠的道歉,当场抱着叶晨的胳膊走人。
“我错了!李博士!对不起!我余忠不是人!我余忠是畜生!求李博士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错了!……”余忠又趴到地上,给离去的李艳芳李博士磕头。
“得!得!得!我们这里是警局!不是感恩堂!起来吧!走吧!装比!是要付出代价地!没有代价、成本!装什么比呢?”局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