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你与我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李歌来了好奇心,难道裴允静偷看过我洗澡,把我就是首尔李根硕,南韩李巨鸡这事儿给泄露出去了?
“别的男人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可你不同,你竟然可以听居丽的话听到。。。她让你跪下你都跪下的地步。”
“很不可思议吗?”
就这?你怕是没见过东北老娘们儿吧。
“这难道还不够不可思议吗?”
“其实我爱面子,我爱面子爱到离谱,连李银赫教育我我都会找机会怼回去,小心眼儿,睚眦必报,却也知恩图报。你只知道智贤让我跪我就跪了,但是你知道智贤每次让我跪完之后又得怎样讨好我吗,又知道她跪过我多少次吗?为了满足我,智贤可以做任何事,镜子前,窗户边,冰水可乐跳跳糖,为我披头散发为我双马尾,那个女孩儿把一切都给了我了,我宠她一点,不过分吧。”
“智贤多骄傲的人你是知道的,天生反骨,离经叛道,却赤诚而勇敢。我的面子值钱,她的面子就不值钱吗?她给了我千金之躯,把自己当玩偶,我还她二两碎银,做她的骑士,仅此而已。”
裴允静单手撑着下巴,
“是很感动,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我总感觉你在往我嘴里塞狗粮。”
李歌把玩着裴允静的头发,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努那,你是个正常女人对吧,至少三观是正常的吧。”
裴允静拍掉李歌作怪的手,叫声努那就可以玩她的头发了?想的美!
“什么叫我是正常的女人啊,好像我身体出问题了似的。”
“你说有一天有个财阀公子找到你,跟你说让你跟着他吧,荣华富贵,就是姐妹多了点儿,八九个吧,你怎么看?”
裴允静想都没想,
“还能怎么办,打他个巴掌然后躲得远远的呗。”
李歌笑了,
“智贤没打我,善英没打我,仁静也没打我,我只是跪下抱头道了个歉,她们就老老实实的认命了,甚至还要反过来用各自的方式去努力安慰我,你说我凭什么不对她们好一点?”
那天修罗场为什么李银赫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担心家里闹个鸡飞蛋打?因为李银赫早就为李歌铺好了路,不跟李歌打招呼,是因为不想他犯同样的错误。
李居丽在李银赫找到她问她愿不愿意再叫自己一声伯父的时候,李居丽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自己的自尊心让她骑虎难下,可李银赫亲自过来给了她台阶,所以她回来了,不再走了。
朴孝敏在李银赫找到她跟她说,让她叫自己爸爸的时候,孝敏就知道他身边的女人不可能是她了,她想躲,却舍不得,李银赫把后路都给她了。
李银赫跟朴素妍说,李家的儿媳不可能是你,你也没有名分,可李银赫却给了她李歌带了二十年的长命锁。
所以三个女人都没走,都把自己的命,交给李歌了。
“小歌,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居丽她们不愿意离开你了。”
“为什么?”
“你的坦率,你的赤诚和勇敢,还有你近乎霸道的宠溺,让见过你的女人,都很难再爱上别的男人了。”
李歌笑了,
“我不是什么稀奇的生物,我这种人,在中国有很多,他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叫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