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役头领,一脑门子汗,眼珠子乱转,显然正在想办法。
孔掌柜的也不催促,只是双手抱肩,冷眼旁观。
一会儿工夫之后,这差役首领隐晦的朝那个女子看了一眼,那女子立即又开始痛哭流涕起来,而且同来的十几个人也都开始痛哭,一边哭,一边还斥责官府不作为,不肯为他们伸冤。
“孔掌柜,你看这,要不您几位就陪我到官府走一趟?”差役头领苦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我这一跟你走,我这炎黄酒楼的酒菜吃死人的罪名可就坐实了,而且一旦进了官府,我的小命可就完全捏在你们手里了,到时候,事实真相还不是你们想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我说啊,我还是将这炎黄酒楼双手奉上,保一条小命来得实在。”孔掌柜的油盐不进道。
“这个混蛋,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这么什么话都敢说啊。”差役首领脸都黑了。
“那你要怎么样?现在是死了人,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你总不能推的一干二京吧?”差役首领也是火大了。
“我没推啊,这不是生意都不做了,在等你们拿出证据来吗?”孔掌柜淡淡说道。
“你想要什么证据?”差役首领冷声道。
“这要问你啊,差役大人?”孔掌柜冷笑道。
“你......”差役首领气的一指孔掌柜,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就想问问,你们是怎么一下子就断定这位妇人,说她丈夫是吃了我们酒楼的饭菜才被毒死的?”孔掌柜突然说道。
“这......”差役首领一时难以回答。
“是你不知道呢?还是这就是你们在就预谋好的呢?”孔掌柜言语犀利的问道。
“你放肆,我们是官差,怎么会做这种下作的事情?”差役首领厉声道。
“哦?那就是有确实的证据了,那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差役大人将证据拿出来,反正今天这么多人见证,只要有证据证明这棺材里的人确实是吃了我炎黄酒楼的饭菜被毒死的,那么孔某也无从抵赖是不是。”孔掌柜的笑道。
差役首领不语。
事实情况是怎么样的,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这种事情他以前也干过,但是那些生意人都是软骨头,吓唬一下就跑路了,要么就是花钱,从来没有见过这孔掌柜的这样,这么强硬的,而且什么话都敢说的人了,弄得他现在这么被动。
孔掌柜的越笑越冷,等着看他们接下来的表演。
而事实是,现在这些差役和那“受害人家属”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此时,那“受害人家属们”又开始了精湛的表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着炎黄酒楼这家黑店害死了他们的亲人。
“都别嚎了,还是先让我们看看死者吧。”孔掌柜冷笑一声,他是在是不想再看这样拙劣的表演了。
“不,不行,难道我丈夫死了你还不肯放过他吗?还要打扰他死后的安宁,不行,我死也不会让你开棺的。”这女人听孔掌柜说要开棺,顿时疯了一样护住棺椁,不让人靠近,并且大声哭诉,真是听着落泪闻着伤心啊。
“是吗?我这酒楼中有一位巅峰武皇坐镇,要不让他来跟你谈谈。”孔掌柜微微一笑。
战无极在楼上适时的释放了一下元婴后期的灵魂气息。
场面顿时一片安静,这时候,大家才想起来,传闻中,这炎黄酒楼里面有一位巅峰武皇坐镇,没想到是真的,刚刚那种强大的压迫力根本就做不得假。
这些差役顿时脸色苍白,而那妇人,虽然脸色苍白至极,但是炎黄酒楼的人走到棺材前面的时候,此女还是坚持不让开馆,好像是一个为看守护往复遗憾不受打扰的贞洁烈女一样,令周围的人纷纷感慨,好多人都开始指责炎黄酒楼的不是。
“你要记住,我楼里的武皇前辈脾气不好,就算此刻将你毙了,你也是白死,你觉得灵云郡国会为了你这么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去找一个巅峰武皇的麻烦吗?”孔掌柜的冷笑一声。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的面色才开始彻底苍白起来,是她忘了,有些人是凌驾于律法之上的,可笑她还指望依靠律法来对他们进行制裁。
“开棺。”孔掌柜冷笑一声,命令道。
身后的数个炎黄酒楼的伙计,已经拿着撬棒等物体待命,闻言直接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就将这具棺椁打开了。
“哼,这就是你们说的,在我炎黄酒楼中毒死的人?”孔掌柜的冷笑一声,转身向酒楼中走去。
在他转身之后,身后的棺椁轰然炸开,露出了里面的尸体。
之间这具尸体,瘦的皮包骨头,而且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伤痕,一看就知道是个长期服刑的牢犯。
这下,大家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还真是官府与人勾结,谋夺别人的产业,这灵云郡国,简直是不得了了。
一时间,流言蜚语四起。
在场的差役头领和那些披麻戴孝的人,换身颤抖不已,他们都知道,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官府肯定要给民众一个交代,他们,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一时间,这些人全部瘫软在地。
孔掌柜依照战无极的指令,回到酒楼之后,立即贴出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