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娘见自己阴谋被拆穿,只好低着头。
宗榕将骆大娘逐出了府,又将宗远行和宗树都放了。
此时已经折腾到了后半夜,宗榕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日晒三杆,宗榕才被小桃唤醒。
“小姐,老爷请你去书房。”
宗榕急忙爬起来洗漱,等她到了书房时,宗远昌已经画了一幅画。
“困?”宗远昌抬起头,撇了她一眼,“昨晚都做什么去了?”
“父,父亲…”
她不相信宗远昌对昨夜的事一无所知。
“榕儿,水至清则无鱼,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宗远昌埋头作画。
“父亲,我不想夹着尾巴过日子!”宗榕倔强地盯着宗远昌。
“所以你就故意在那里埋了一堆金子,让三房去偷?”
“那是他们贪得无厌,我在自己的院子埋自己的金子,有他们什么事儿啊?”宗榕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
“榕儿啊,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已经做主,让三房明年再交地了。”
“父亲!”宗榕心有不忿,为了对付宗远行,她花了多少心思?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宗远昌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小姐…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小桃问。
“他现在就想苟着!”
席玉权亲征击退西戎人之后,赢得了大庆百姓的爱戴,按理说是国泰民安。
可是为什么宗远昌要说这是个多事之秋呢?
莫非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