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顺源?是不是和陆迁一起来的?”宗榕问。
“嗯”孙不思拿起茶盅,喝了一口。
“原来你真的是陆迁的手下!”宗榕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在宁州府时,陆迁虽然不常路面,但孙不思却深得圣上重用,经常召他前去议事。
“你就那么讨厌陆迁吗?”孙不思并不直接回答。
“始作俑者!我敢说宗府的事陆迁占了一半以上的功劳!”宗榕想起这件事中陆迁扮演的角色,愤懑地说到。
“哦…”孙不思淡淡地应了,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
“上菜喽!”
松鼠桂鱼上了桌,孙不思便开始吃了,一点也不客气。
“哎!你好歹说一句我开动了啊!”宗榕气极。
“食不言寝不语。”孙不思端起了饭碗,坐得笔直。
宗榕忽然想起,他们还在宁州府时就时常同桌吃饭,那个时候孙不思也像现在一般,一言不发慢条斯理地吃着,直到放下碗筷才会说话。
宗榕也老老实实地夹起了一块鱼肉往嘴巴里放,瞬间便被征服了。
这松鼠桂鱼看着虽然和别处的一般无二,但入口鲜美,鱼肉不柴不老,汤汁不油不腻,果然是极品。
“真香!”她脱口而出,由衷地赞叹起来。
孙不思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只好埋头吃饭。
“宗姑娘!”青松突然出现,挥着手和宗榕打招呼。
“青松,还有十二叔公,你们怎么来了?”
“来吃饭。”宗恪捡了旁边的板凳坐了,又问,“这位仁兄是何许人也?我怎么没见过。”
孙不思仍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并不理睬他。
“对了十二叔公,这个是我在永安城认识的…朋友…孙不思。”
此时孙不思已经放下了碗筷,他抱了抱拳,“在下孙不思,敢问兄弟贵姓?”
“在下宗恪。”宗恪也行了礼,如此二人就算是认识了。
“孙公子是跟着陆将军来的吗?”宗恪开门见山。
“正是,西南有要紧事。”孙不思不欲多说,“朝廷的机要案件,不便告知。”
“孙不思,咱们走吧?”宗榕看着宗恪脸色不对劲,便催促到。
孙不思拿起了剑,宗榕快步跟了上去,留下宗恪和青松主仆二人面面相觑。
“你看吧,这宗小姐厉害着呢。”宗恪倒了被查,笑着看青松,“才不是你说的迷糊蛋。”
——
此时宗榕已跟着孙不思到了大街,她行了礼,便往家走去。
“宗小姐…”孙不思突然喊到,
“孙先生有何事?”宗榕诧异地扭过头。
“没事。”孙不思想了想,又说,“陛下让我问问,你过得好不好。”
“你觉得呢?”宗榕耸了耸肩。
孙不思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原本心情大好的宗榕见了孙不思以后,心情突然郁闷了,她心里总觉得这陆迁和席玉权是不会放过宗府的,他们此次前来,肯定是带着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