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嬷嬷白日你就回房休息吧,白天交给碧巧守着,你休息好了,晚上再值夜吧。”顾朝云说道。
“碧落明白。”在顾朝云进门之后,碧落也转身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只鸽子乖乖地呆在桌上,脚上有一个小竹筒。
碧落拿出??,上面两个字,“成否。”
碧落将否字撕了烧掉,将成字塞回去,然后将鸽子放飞了,丝毫不担心鸽子会落到别人手里。
信上只有一个字,没人能打听到有用的信息。
顾朝云完全不知道碧落房间锁发生的事情,她实在是困极了,卸了步摇发钗,躺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顾朝云睡了之后,诗扬也悠悠转醒了,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还活着,他能感受到身上很痛,也缠着绷带,整个府里,只有一个人会救他。
“真是傻啊,这人。”诗扬轻笑说道。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王妃,王爷说来看看你,是否要开院门。”
顾朝云睁开眼,耳朵里就传来碧落的声音。
“不开。”顾朝云冷冷地说道。
碧巧撇撇嘴,有些不服气,笑声嘀咕道:“都是那郑清语,害得王爷王妃吵架。”
“我们去看看诗扬吧。”顾朝云仿佛听不到碧巧的嘀咕,说道。
本已清醒的诗扬,听到外面的锁声,赶忙闭上了眼睛。
顾朝云进来又是一通检查,把了脉,探了额,再看看诗扬有些轻微动着的眼珠子,轻笑了一声。
“碧巧,把他裤子脱了,解开绷带换药吧。”顾朝云说道。
听到要脱裤子,诗扬立刻就惊醒了,赶忙捂着屁股,谁知道一碰到就疼死了,紧皱眉头,沙哑着说道:“不准脱我裤子。”
“诶!王妃他醒了!”碧巧说道。
顾朝云当日知道他醒了,她是大夫,即便看不出来,把脉也能把出来。
“不脱裤子怎么上药?你屁股上的伤很严重。”顾朝云道。
“男女。。。男女授受不亲。”诗扬说着,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
“你才多大啊,就男女授受不亲了。”碧巧说着就要去解拴在侧面的腰带。诗扬如今说后面受伤,一直都是趴着的,为了方便操作,碧巧就直接将他腰带给系在了侧面。
“不行!”说着诗扬挣扎着就要起来,但是估计是伤太重了,没什么力气,声音武力就算了,手也软弱无力的,根本起不来。
顾朝云了解他的顾虑,这个时代讲究男女三岁不同席,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这个意识,若是今天就这样强行地给他上药,估计他会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