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弱的眉眼五官娇柔而又细弱。
眼含泪水却又倔强无比的模样,颇有几分雪中寒梅的傲骨。
红梅虽傲,可在大雪的衬托下,不仅艳丽且还媚而妖。
明明知道她就是在胡说八道。
可偏偏江行之在对上她这番凄楚可怜的模样,一句斥责的话都说不出。
更别提拔刀相向。
言芜见江行之不再说话。
她虽然觉得此刻自己自请离开,回大通铺是正道。
大通铺里空气不好不说,呼噜声一晚上都不消停。
且也没有这里暖和。
所以她干脆就厚着脸皮也不再说话,闭眼装睡。
她都这么虚弱了,合该多睡觉。
江行之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的“狡辩”。
他扭头一瞧,这满嘴谎话的女人,又睡着了?
他瞧着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下意识地呼吸一窒,然后伸手触在言芜的鼻底。
虽然气息微弱,但好在,还有气。
没死。
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为自己这种情绪而感到气恼。
言芜没睡多久,她是被江行之给掐醒来的。
是真的掐。
这男人竟然掐她的脸。
妈的,长得丑也不能被这么欺负吧。
言芜本来以为肩膀上的伤口就很疼了,不过被江行之这么一掐,就觉着,脸上被掐的更疼。
疼的想咆哮喷江行之一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