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之,原来在那么早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戳破了她的马甲了吗?
江行之,又是怎么认出她的?
将心头那些复杂的思绪按捺。
言芜面上笑了一声,话题再次引江行之的身上:“他的焚情蛊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宋浪以为自家老大能来言芜家打游戏吃饭,这关系一定非同一般了,言芜连焚情蛊都知道,可见自家老大就没把她当外人。
索性也不兜着,说:“前几天我们因为这事儿又跑了一趟西夏,焚情蛊不好弄掉,南疆那个老头子说想要解掉焚情蛊,就得把另一方的心脏给吃掉,多可怕啊,我们老大当即脸就黑了,就算另一方没死还活着,我们老大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更何况对方已经去世。”
说到这里,宋浪叹了口气。
言芜:“没别的办法?”
“也有。”宋浪说:“那老头子还说,如果老大不愿意杀对方,也可以和对方假性做爱欺瞒焚心蛊,好能麻痹焚心蛊发作的时间。但他说了和没说差不多,和焚心蛊牵扯的另外一位已经去世了。”
还是死的灰渣渣都没剩下的那种去世。
说起来,自家老大简直惨到了极点。
言芜:……这话题她没法去接口。
索性说:“江行之呢,他怎么打算的?他现在身体情况如何?”
“我们老大没办法,大概就是活一天是一天吧,前两天我们又去西夏,追查的一条线到了西夏又断掉了,也不知道老大身上的焚情蛊能捱到什么时候。”
“对了,我们老大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啊,连小凤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你知道。”
言芜点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