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才人哭叫的撕心裂肺,众人看的心惊胆战。
唯有江行之,重新垂下头,面无表情。
就好似这事情与他毫无干系。
那刘才人是朝中刘御使家的小公子,刘御史参帝后嚣张跋扈的本子到了言芜这里的时候。
言芜只批一句:非议帝后,不堪其才人之名!
然后,着人把刘才人送出了宫。
这可令好些个本就看不惯坤宁宫那位的朝臣们。
于是参坤宁宫那位的本子一本又一本,堆了好高一垒。
言芜吩咐喜公公把江行之喊到紫宸宫。
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垒奏折:“去,一本本的,念给朕听。”
这事情,不是内书舍人做的吗?
江行之垂头:“陛下,这不合规矩。”
后宫众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紫宸宫,也没资格去瞧这写奏折的。
言芜挑眉:“朕要你念你就念,朕与你之间,哪一件事合过规矩,现在不愿意念才抗议。”
她哼了声:“你倒是会找准时机抗议。”
江行之吓得跪地:“陛下,我有罪。”
“得了,起来,喝口茶润润喉咙,赶紧念。”
江行之只得缓缓起身:“是。”
他打开最上面的折子,打开一瞧,张了张口,念不出来。
都是弹劾他这个帝后的折子。
言芜瞧着他的表情,哈哈笑了起来,走过去从后面揽住江行之的腰身,将头搁在他肩膀上,笑吟吟道:“念呀。”
“陛下,不可……”江行之侧着身子。
“什么?”言芜隔着衣服掐他的腰肉,声音戏谑:“你是可还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