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室里,医生为许信诊断完后,还是老样子的叮嘱,“许先生,吃好喝好,最主要是心情好,别太操劳了。您要知道啊,病是三分治,那还得靠七分养。”
这日子过得就像刀尖上舔血,哪有一天是的安乐太平的?
别人不知道,作为患难与共的妻子,叶凡当然了解丈夫除了事业上努力攀着高枝力争上游的困难,同时还要呕心沥血躲避追杀而努力的逃亡,身体上落下的毛病那是必然。
如今,危机预警还未解锁,她自然也寝食难安。
所以,叶凡连忙接话,“医生,那我老公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好一点儿?”
医生并未正面回答,反而是来了个反问,“许先生您的身体状况是不是有所改变,自己应该清楚的,您说呢?”
许信只是摆了摆手,“只要没有加大恶化就是很好的状况了。”
“啧啧…”医生摇摇头,指责着,“许先生您要总这么想,我可真没法帮您了。我还是那句话,人生不易,该放下的就放下,别太过于强求了。”
医生说着,抬头望了望守在许信身后,都人高马大的两个男子,又说,“这两位,都是您家的公子吧?”
许信点点头。
医生便又多唠叨了两句,“瞧瞧,两位公子这么出色,什么事交给儿子去处理吧。您啊,再这样下去真的是吃不消的。”
许明德也听明白了,一切都是父亲过于操劳,压力太大导致的身体奔溃。
他虚心听教后说,“谢谢您啊,医生,我会尽量劝劝我父亲。”
“那就好。”医生对着许明德中肯的建议着,“你父亲太劳碌了,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多替他分担。我现在能劝他心情乐观,放下压力,这就是最好的疗法。任何的病人都不能一味的依赖医生,和用药物去维持,明白吗?”
“嗯,明白!”
最后,医生仍是开出了药方,许智鞍前马后,除了帮衬这些小事件,他感觉自己能效力的只有这些鸡毛蒜皮。
而至于许明德,从诊室里头把许信搀扶回去的一路上,他只悉心扮演一位孝子的本色,了解父母的辛劳,想分担他们的压力。
然而,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一家人遇见了曙光,但其实也尽力的去体谅而不为难他。
那至于许明德,他不知自己该将如何自处。
他想要尽全尽美去解决这个问题,让谁都能相安无事。
只是,他的异想天开,父亲斡旋了十八年都没有打开的死结,他又怎样能轻松以对?
一切都不可轻松言说,且尽在一家人的默契保持,不去摊牌而维系表面的和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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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城监证会高层会议厅,正在召开维护证券期货市场秩序,保障其合法运行的会议。
会议由明城监证会主席蒋凌义主持,针对目前市场上不合理的上市公司进行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