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直接说出来，倘若被人听到的话，那么对于如今的士气将会产生巨大的打击。
身子一震，副将点了点头，随后离开城头。
...
“我说你没事跟着我干嘛！”
周玄看着身后一直吊在自己背后的青年，自从在山谷遇到之后，对方就一直跟着自个儿，若非因为对方对自己并无恶意，他都准备出手了。
“我对你很感兴趣。”
青年微笑道，看着周玄的目光充满了好奇。
“...”
周玄沉默半响，道：“我叫周玄。”
“柳天瑞。”
青年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对我哪里感兴趣？”
周玄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若非自己感知没错，他都要动手了。
“你的力量，很特殊，我的双眼，无法看穿。”
柳天瑞直言道：“我的双眼拥有看穿一切，并且复制的能力，但凡是我能够看穿的力量，都将被我所复制下来，而你的力量，是我唯二看不穿也复制不了的。”
“唯二？”
周玄愣了愣，旋即便反应过来：“先前的剑气，你也看到了？”
“不错。”
柳天瑞点了点头道：“或者说，我正是被你那剑气所吸引过来的。”
“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生平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施展出来的招式我根本看不穿，也无法复制。”
这能力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周玄眉头紧皱，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了。
“别想了，我的能力是天生的，即便是同族之人，也无人拥有，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未曾碰到过与我类似之人。”
柳天瑞有些怅然，此等能力可以说是bug般的存在，任何功法仙术，一眼看穿便能够将其复制，这意味着只要灵力足够，那么普天之下，任何招式在他手中都将无所遁形，可以轻易找到弱点将其击破，甚至是以同样的招式反击。
“说起来，剑道高人我也见过，他们的剑道我虽然无法复制，但是剑招我可以复制，剑气属性之类的，更是不在话下，为何你的不行？”
柳天瑞将内心的疑惑问了出来，先前在试图解析对方剑气之时，自己的双目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肿胀感，这也是最让他好奇的地方。
以他目前的实力，即便是窥探圣者的招式都不至于如此，但对方区区人仙境发出的剑气居然能够带给自己这等感觉，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也是为何他会赶过来的原因了。
“谁知道呢。”
周玄眉头一皱，拒绝了回答。
“是我孟浪了。”
柳天瑞显然也想到了什么，抱拳道歉，事涉对方底牌，即便是亲密之人也绝不可能告知，而自己一上来就问，的确太过唐突。
“不知道阁下是否能够让在下同行。”
柳天瑞询问道，他倒是想看看，近距离之下，对方会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