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似乎搞错了什么。
才会造成现在，解不开问题的结果。
当他想顺着这感觉往下走时，却感到异常的模糊，让他看不清也摸不透。
这一情况的出现，直接让他有些高兴的念头，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
而考虑到自己的脑力，这两条路徐凡觉得，只能选一条来走。
“跟着感觉走呢，还是继续研究那精神力呢？”
对于眼下的情况，徐凡有些拿不定主意。
两条路似乎都可以解开，他目前遇到的问题。
可该怎么选呢？
一个是有了一丢丢的头绪，一个是朦朦胧胧搞不清的灵感。
然而，只是犹豫了一会时间。
徐凡的目光中，便猛然亮起异样的光芒。
似乎他已经有了选择。
旋即他沉声自语道：“想那么多干屁，把时间浪费在做选择上，我是不是傻了？这选择很难吗？只有小孩才需要做选择，而我全都……不选！”
没错，让徐凡纠结了好一会的问题。
直接被他自我否定，全部‘帕斯’掉了。
为何他要这么做呢？
以他目前的情况来看，怎么着也得选一条，继续往下分析才对。
就这么放弃了，难道他不想解决问题了吗？
他这么做，难道是要换体系了吗？
不！
徐凡可没那么无聊，闲着没事坑自己玩。
已经选好了再选，这不仅会浪费很多时间，而且也不能确定，新选择出的体系，会不会也遇到眼下的这种情况。
而他之所以会做出，全部放弃这个决定。
只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一直被忽略的事而已。
为什么呢？
徐凡也想问为什么。
这件事其实一直存在，只不过徐凡的注意力，从来没注意到它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
让徐凡如此干脆放弃选择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我在具现上一直没遇到问题，导致都忽略了自身的情况，如今一朝明悟，当真是可叹可笑啊。”
看了眼自己的手，徐凡自嘲一笑道。
这件事的出现，让他已经明白了。
为什么那些问题，他会解不开。
其实解开它们的答案，根本就是他自己本身。
可惜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才明白这一点。
他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尽早发现。
那些问题的答案，其实就两字:实力不足！
但凡他的实力足够强，哪里还会有这么多屁事？
而他实力的强弱，就在于他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