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刑家的家庭状况来说,也不可能花高价,购买那些更好的丹药。
刑盛斌倒是想出手帮忙,可是这些钱来路不正,并不适合做这样的援助只用,所以刑盛斌才没有贸然出手援助。
十二岁筑基三层,这个年纪来说,刑盛斌已经算是佼佼者了,虽然说参加会试已经经绰绰有余了,但是在二十岁甚至三十岁的老大哥面前,筑基三层的可就有点不够看了。
毕竟在会试上,已经不是简单地考官测试了,其中还夹杂了一个同台竞技,十一进阶令。
也就是说每十个人之中,只可能有一人通过会试,成为贡生,如此高的淘汰率,还仅仅只是第一场的考试的规则。
以刑盛斌筑基三层的修为,确是有点勉强了,但是再结合上刑盛斌的手段,杨鸿达原本想要继续说的话,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毕竟,刑盛斌已经在两人的面前,展示了简单而准确的杀人手段。
就在三个人吃着干饼、肉干,等待客船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刑盛斌再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刑小兄弟,这就打算离开了,为兄怎么能不来送送你。”
话音落下,这人的手一挥,江边渡口的树林中出现了,一堆黑衣人,数量足有三四十之多。
黑衣人一出现,刑盛斌就已经口吐“审判”,召唤出了审判之书,但是看到树林中源源不断走出来的人影,同样感觉自己的嘴唇发干,喉咙发痒。
杨鸿达与殷德明看到这一幕两人咧着嘴的高声问道:
“刑小兄弟,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呀!怎么这么多人追杀你呀!你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刑盛斌嘴角抽动了几下,干咽了几口唾沫说道:
“我身上没什么宝贝,只是,取了我的人头,就能得到一件六品元兵而已。”
听到这话,杨鸿达与殷德明猛地转头看着刑盛斌,杨鸿达更是开口问道:
“那个刑小兄弟,要不咱商量商量,我加入他们,对付你怎么样,六品元兵!你的脑袋竟然这么值钱,早知道,在路上,我就跟德明兄偷袭你了。”
刑盛斌自然听出了,这是杨鸿达在抱怨自己没有事情相告。事到如今杨鸿达与殷德明,已经绑在了刑盛斌的战车上,怎么可能临阵反水。
再说了,他们想反水,那也得对面的同意呀!
看着四十几人的阵容,刑盛斌对着两人喊道:
“一会千万不要离开我身边,我们在一起才有机会,一分散,绝对会被逐个击破的。”
杨鸿达几乎都快破了音了,对着刑盛斌大喊道:
“用你说,三个打人家三十多个,你大爷呀!我他妈还没这本事,这要是分开,两个呼吸我们就被剁成肉泥了。”
说完了杨鸿达还在小声念叨着:
“妈的,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不拉着德明兄追了,本以为是个漂亮姑娘,没想到是个老爷们,现在可好,姑娘没落着,还得把命搭上,德明兄我对不住你呀!”
杨鸿达说着,朝着殷德明高喊道歉。
这位活宝,这种时候,还能这么多话,刑盛斌与殷德明都为这位兄弟的心怀,搞得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