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露忍着痛呼喊着:“救命啊!杀人了,谋夺家产还要杀人...有没有王法了...”
乡亲们看到温博宏的那一手血,瞬间激起民愤,烂菜叶子不停往温家人身上丢。
最后成功引来衙役。
将几人都带去了衙门。
在温知露记忆里,钱知县是个一心为民的清廉好官,这么闹上公堂,她这家产也就算是回来一半了。
钱知县了解了始末,就要判温家交回家产。
原因是温知露那爹生前也算是个善人,钱知县对他的印象很好,自然是要对他的妻儿多加照拂的。
温家人当然不愿意,还想辩驳,哪知钱知县硬气的要将温知露的二叔三叔全抓进大牢内,温家人这才怂了,同意交出家产。
“禀告知县,小女子不要店铺房产,只要一千两银子,和我娘亲的陪嫁。”温知露跪伏道
“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温家三婶扯着嗓子吼道。
这小贱人,造谣她通奸,还敢狮子大开口?
温知露直起腰来,一个冷哼道:“我爹在世时,购置的房产铺面何止万两?乡里乡亲的都能作证,我现在只要一千两,你们不给,那就分家好了。”
此时温知露的二叔开口说道:“我给你一千二百两。至此以后,你们与我们温家再无瓜葛。”
温知露的二叔好歹也是经商的商人,虽然脑袋没有温知露爹那么灵光,但也不会蠢到哪里去。他自是明白,再纠缠下去吃亏的是他们自己。
“还请钱知县请来永寿钱庄的管事当面交接存银。再让他们取来我娘的嫁妆,当着您的面,他们定不敢私藏。”温知露又一次跪伏在地。
其实这事不归知县管,但温知露看得出这知县是向着她的。
知县果然遣了衙役去寻永寿钱庄管事。也让温家派人回去取她娘的嫁妆,
不一会儿,管事来到衙门,当着钱知县面,交接了一千二百两银子,存了一千一百两又拿了一百两现银。温知露收了永寿钱庄的身份铜牌。满意的向钱庄管事道谢。
另一边她娘的嫁妆也取了来,一个四方的首饰盒子,温知露知道他们肯定没有交全,但是无所谓,她总有办法让他们悉数吐出来。
“哼!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走了吧!”温家三叔冷哼着道。
“还请温家三当家暂时留步。”温知露笑着说,然后又跪了下来。大声说到:“还请知县帮民女做主,温家温博宏当街行凶,想要打杀民女。民女头部有伤可验,且众在场乡亲皆可作证。”
“我们都看见了。”
“温博宏一手的血”
乡亲们更加群情激奋,纷纷自发为温知露作证。
“你...”温博宏又要向温知露扑来。
“来人,拿下。”钱知县拍案喊道。
“大人,冤枉,是这丫头,胡说八道,我儿才一时气愤。”温家的三婶跪在地上,哀声喊冤。
温知露白眼一番怒声喝道:“你说冤枉就是冤枉了?我还说你死不承认呢!若不是说到痛处,他怎么会动辄就要打杀我,若我真是冤枉你们,你们大可以将我告上衙门。你们这动用私刑,眼里还有王法吗?”
温家人被堵的哑口无言。
“证据确凿,温博宏你可知罪?”钱知县看着堂下被衙役强行按跪的温博宏道。
“大人我冤枉。”温博宏还在挣扎。
钱知县怒声道“死不悔改,来人重打十大板。”
钱知县说完就有衙役前来按倒温博宏。
“大人大人,我们知罪!”温家三叔与三婶连忙护住自家儿子。
“既然认错,就罚你们赔偿温知露二十两纹银,再将温博宏关入大牢三月以视惩戒。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