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期决定观察自己一天,万一不像百度说的那样,自己只是熬夜不适呢!她回到家,没有看书,早早躺在床上,不适的感觉还在,睡也睡不着。她拿起那袋“饼干”,绝望的咀嚼着,打发时间。
周二,头晕、恶心、无力、便血没有任何好转,在单位挺了一上午,又在百度里度过惊恐的半天,安可期决定下午自己去医院。路上,她不想通知父母,也不想通知陆遇,她想假如治疗费十分昂贵且希望渺茫,她不会住院,她想随便买一张火车票,随便去哪个远方,在火车上,她会写下两封信,一封给陆遇,一封给父母。一封了情缘,一封断念想。等他们收到信的时候,安可期已在远方某处崖底用高山流水安葬了自己的灵魂。胡思乱想着,到医院了。她来到导诊台,咨询,因为几乎不来医院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该挂什么号!在推荐下,她挂了某位教授的专家号。
医生年龄不小,感觉是退休返聘的那种,医生说:“这么年轻,怎么了啊?”
安可期叙述了一下自己的病情,医生说:“那得验血验尿!这样,你明早空腹来!”
又是战战兢兢地一晚,傍晚陆遇请她吃饭时,她都心不在焉。平日吵着要吃的锅包肉,也没动两口。
回去的路上,陆遇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想试试热不热。
她看着陆遇竟然感觉看一眼少一眼!突然热泪盈眶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