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一边用布块擦拭着手里的小刀,一边语气冰冷的说着:“我在酒中下毒了,其实也不能算是下毒,不过是带些,不对,应该是很多致幻成分的春药,如果你再年轻个几十岁,这也不算什么毒药,只不过会让你跟女子一夜疯狂,过后几天身体有些虚乏而已。”
“然而对现在你这外强中干的身体,这就是致命的毒药了,况且我已经将陈如是丢到一旁,将你彻底捆绑,可恨的是你居然可以在极乐的兴奋中死去,而阿南却受尽了折磨。”
“我也不知道跟你说的这些你还能不能听明白,可是如果不说我心中愤懑难平,权且当你听的明白好了。”
而此时的金大强只能“呜呜”挣扎,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阿南,苏哥只能尽可能多讨回来一些,你别怪罪苏哥。”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星河仿佛有些痴了。
苏星河认真的在金大强肥胖的身体上随意的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一边划,一边数着,“一,二,三。。。”
苏星河坚定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种病态的疯狂。
“五百七十六刀,一刀未曾多,一刀未曾少。”苏星河将刀子放在一旁,拿出了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盐,直接倾倒在金大强布满刀伤的身体上,“这些盐就权当利息吧。”
“呜呜!!!”金大强竟被着剧痛直接疼晕过去。
苏星河本想用水将金大强弄醒之后再行暴虐,可是门口的陈如是娇喘之声逐渐衰弱。
“时间来不及了啊,终究还是没能全讨回来。”苏星河放弃将金大强弄醒,反倒是直接用刀沿着金大强的脸皮,一寸一寸的切割开来。
这张脸皮还是要带走的。
苏星河将金大强的脸皮完整割下以后,用一张白布包裹揣入怀中,然后将陈如是放在床上,自己则换过陈如是的衣裳,用一张红色的面巾遮住自己的脸,在房间的铜镜之中确认再三以后,鼓起勇气推门而出。
后院中其实已经没什么人了,金大强的随从也被他作死一般的行为早早屏退,遇到的一两个小厮也是远远的跟穿着陈如是衣裳的苏星河打了个招呼而已,苏星河却是没做理会,强自镇定的来到后院假山之处,确认四下无人借着地势翻墙而出,在墙外的角落里翻出提前藏好的衣物迅速换装,急匆匆的往镇外跑去。
今夜的天,月明星稀。
乌塘镇外一个少年跪在祖树之下,双手从刚刚新挖的坑里捧出一个彩色的罐子,然后一只手将怀里金大强的脸皮拿出,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大仇已报。
“阿南,苏哥带你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