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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忙碌的一周(1 / 2)

 收拾完留在严蕙家的东西,又和二老道了别,曾今今和莫易久才回家。两人卸了妆,并排躺在床上敷面膜,想象着这个时候严蕙家里是怎么个情况。

就薛月楠那贼心,这会儿八成曾今今僵着脸说话:她刚肯定是装醉。

莫易久想了想,补充:要不然就是借酒行‘凶’。

啧,其实我还是挺挣扎的。曾今今苦恼盯着天花板,问莫易久:易姐姐你有没有那种突然很心虚的感觉。

怎么说?

就是把薛月楠这种狡猾的女人塞给严姐,结果好了还好,万一俩人崩了,还真是把人往火坑里推的。

你觉得她们闹翻,吃亏的是严蕙?莫易久用指腹试了试面膜的湿度,继续说:你太小看严蕙了,她在娱乐圈周旋打拼这么多年,有了现在的人脉地位,当然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曾今今一听,接的茬又不在点上了。

嘿嘿,省油的灯都会用了,最近有没有人说你普通话进步神?我的功劳。

没有没有,说话总是东拉西扯,没有办法好好聊天。

莫易久的埋怨让曾今今笑得面膜都移位了。她勉强把脸上的面膜摊平,才说:哦哦哦,那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的意思是,回头她俩闹掰了,薛月楠得哭死?我还真想象不到她哭死的样子哦,小时候她在我家看偶像剧的时候被虐哭过,哭得特可怜,可一想到原因,又可怜她不起来。

你和她不是回国后才又有联系的吗?也许在你出国那几年,她也这样哭惨过好几次都说不定。因为那些表面上看起来坚强的女人啊,内心是很容易受伤的,只是不给别人看而已。

曾今今不敢苟同,她认为表面是否坚强和容不容易受伤没有关系,尤其是在爱情里。就好像薛月楠和严蕙,哪个都不是能和梨花带雨联系到一块儿的人,却又表面坚强得不一样,她们如果互相伤害起来,到底谁会更痛呢?其实和坚强不坚强又什么关系,无非是看谁投入的感情更多。莫易久得出这样的结论,或许是她在自己感情道路上的摸索,或许主观了些,但是,是她的心声。

曾今今摘了面膜丢到床头柜,起身跨坐在莫易久身上,问她:你觉得我是哪种女人?

莫易久笑得弯下了眼角,她慢慢摩挲着曾今今的腿根,又慢慢地回答:是那种表面上好乖好弱好正经,实际上好(第三声)色好(第四声)色好(第三声)好(第四声)色的女人。

曾今今被说三次色也不怒,倒是笑得花枝乱颤:嘿呀瞧你这教科书级的语法,可是我哪有这么色?谬赞了谬赞了。曾今今矮下/身体,舔/吻在莫易久暴露在空气里的锁骨上,无良地嘬出一颗小草莓,又攀到她的耳边,用气声说:其实呀,我是那种绝对不会让女朋友伤心的女人,真的。

事实证明,一个帅气的短造型并不能改变床笫间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莫易久在洗手间和曾今今一起刷牙,差点没一口泡沫喷她脸上:你要死啦曾今今!在这种地方种草莓?我今天就去录节目的,怎么见人啊?

曾今今也不觉得心虚,咕噜咕噜吐了刷牙水,理直气壮:我也没料到会留下印子,昨天在兴头上哪想那么多?没事儿,你就穿衬衫,扣子扣到顶,保证什么都看不见。反正我女朋友脖子以下脚丫子以上,我都想藏着不给别人看。

莫易久白她一眼,拿遮瑕膏往锁骨上点,嘴上嘀咕:我是在室外工作,外面4o度把我热晕了你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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