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被掳走了,带到了一间包厢,接着整个包厢里的人都被时靖荒给轰了出去。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谁都不敢有一句怨言。
包厢里还有浓重的烟味和各种香水味,十分呛鼻。
秦双皱着眉在沙发上坐下,而时靖荒就随意的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坐了下去,面对着她,如墨般深邃的眸盯着她。
身边那么多空的沙发,可他偏偏挤在这里。
他身体往前倾,与她的距离就越近。
秦双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神色有些不自然。
“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
“没有。”
回答的干脆,不带半点犹豫。
时靖荒原本就阴郁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秦双盯着他暴起青筋的手背,那里,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毕竟都已经过去两年了。
这也是她跟时靖荒两年之后,第一次见面。
那日之后,他们虽然都在京城,可却从来都没再见过。
“很好。”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两个字。
他们久别重逢,没有互相问候,她对他的态度比陌生人还要更冷漠。
若不是她刚刚还愤怒的喊过他的名字,他真就怀疑他们是否曾经相识过。
“我跟你确实没什么值得缅怀的过去,那就谈谈未来,”时靖荒盯着她的眼睛,嗓音低沉暗哑,“跟我结婚。”
秦双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