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捉拿朝廷钦犯,所有人等趴附在地,双手伸直,稍有异动格杀勿论。”
随着一声大喝,王震背着手脚步沉稳的走进了院子中,刚刚退入回来的几个人已经被长安令带来的人手给控制住了。
王震对长安令拱了拱手,笑道:“今晚多谢大人帮手了。”
“好说,都是为陛下分忧而已,这么一两个月了,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
王震这一两个月来,一直在清除长安的不稳定因素,直到今天才抓住了源头。
王震和长安令说话的时候,长安令的人已经把院子里面闲杂人等都带了出去,这些人会被暂时收押,等分辨清楚了,才会确定那些人该放,那些人需要处理一下。
而王震的人则开始对整个院子和各种建筑进行全方位的检查,有人拿着长长的布尺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丈量,有人则对着房墙和地板敲击,有人提着水桶在各处泼撒。
“外墙长度十三丈六,一楼各房间长度均超十三丈五,没有问题,平墙楼高五丈,三层想加四丈八,并无异常。”
“二楼西厢房长度十二丈七,除去六层木墙,还差八尺,需要仔细查验,需要武力配合。”
“院中假山中空,需要武力配合查验。”
“一楼东厢房地板渗水异常,需要武力配合查验。”
“三楼正房高度相差一尺,需要武力配合查验。”
随着时间的推移,各种隔层、密室,包括暗格通通被王震带来的人给找了出来。
长安令脸色怪异的看了看王震,心里不停的想着自己以前有没有得罪过这个家伙,以这种手段抄家,那可真的是得被抄个一干二净了。
这家伙跟着大管事学了两年,回到长安后两个月就稳住了掖庭局的局面,然后又得帝后二人看中,以前只知道这家伙厉害,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
以后看来得和这家伙保持着良好关系和安全距离了,不过传闻这家伙马上得离开长安城,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没过多久,掖庭局的人就用细细的钢丝绳捆了几个人出来,王震仔细打量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老者,眼睛眯了眯,说道:“张宗恒?”
张宗恒讶异了一下,看着王震说道:“你居然认识我?”
“此人居然是张宗恒。”长安令一愣,接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抓到大鱼,这下可以在陛下那里露露脸了。
“还真是你,我就说我渝州一系退出科举,现在怎么说也应该是安稳期,怎么长安城中还会有风言风语四处流传,原来你在搞鬼。”
王震冷笑道:“我自然是不认得你的,不过我家大师兄对你可是印象深刻,曾经给我们看过你的画像,先生当年没有抓住你,也一直耿耿于怀,觉得对有愧于大师兄。
你带着渝州的物资和家人跑了也就跑了,直接跑远一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何必再回长安来当别人的棋子?回来不过是找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