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爷道,“这长生锁片不比旁的,亲生父母都不宜送,那自该是朕这个当玛法的送。”
“还有个说道,孩子在周岁里,不宜戴金玉的,只应先戴素银的。《本草》里说得好,银安五脏、安心神、止惊悸、除邪气,新生的小孩儿戴上,还能拔胎毒。故此啊,朕今儿赏的是素银的,等这孩子好好儿长起来,赶明儿朕再给更好的!”
十五阿哥跪倒下来,“那孩子就缺一把银锁,儿子和点额心下也正盼着汗阿玛恩赏。今日儿子一家心愿已圆,儿子偕妇、子,叩谢汗阿玛厚恩。”
廿廿深深垂下头去,这才猛地想起来,之前那木匣好像吓掉了,她懵懂着竟忘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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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爷没坐太久,看了一折戏,便起驾回九洲清晏去了,好叫十五阿哥来当今儿的主道,也让总亲们更自在。
待得回到寝宫坐下,这才眯眼看魏珠。
不用说话,魏珠就明白,忙含笑道,“……老奴也是人老眼花,不敢说看真楚了。奴才只是大约莫瞧着,仿佛在御前那一整段儿里,十五阿哥一眼都没瞧过那位小格格呀。”
乾隆爷长眉拧起,“嗯”了一声。
魏珠也跟着叹了口气,“奴才也问了公主宫里人,都说……倒是咱们十七阿哥颇为惦着这位小格格。以及,和琳大人的公子,也与这位格格过从密些儿。”
乾隆爷点点头,缓缓摆手道,“……罢了。终究那孩子还太小。”
倒是他,想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