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芽:“我觉得很正确。”
“你现在说话不算!我要自己去说。”
“你为什么总是干涉我的事情?我们明明想看两厌。”
自小到大,俩人在的地方,就有吵闹声。
按照康宁的意思来说,就是薄朗的肺活量,都是依靠着跟她吵架锻炼出来的。
绿芽想到康宁,整个人的情绪就有点dang。
薄朗也被绿芽的话气到,而后念叨:“我姐临死前把你托付给我!我对你上心都是因为她,不然你以为我会管你!”
绿芽神情柔和一点:“谢谢,但是……”
薄朗像是混身被电到一样,立马甩开她。
“肉不肉麻!”
绿芽见惯了薄朗口是心非的样子。
要知道,能让他耐着心神去哄去撒娇的女人,只有两个。
如今,也只有她干妈一个。
“闹闹,我很认真的想过的。”
小名一出来,薄朗整个人又有点燥:“都说了多少遍,叫我薄朗!”
“你吵什么呢!彰显自己嗓门大?我回家还没睡两小时呢,就被你这大嗓门给吵醒了。”
沈从容皱着眉头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客厅站着一高一矮的俩,这才醒醒神。
“妈,绿芽她……”
沈从容制止要继续说的自家儿子,看着绿芽:“绿芽,你来说。”
绿芽看了眼薄朗:“干妈,弟弟知道我打算当妇幼院院长的事情,他不同意。”
“妈,你自己听听这像话吗?她才二十岁!又不是五十岁,天天缩在那与世隔绝的妇幼院,以后还怎么找老公!”
“这么说话呢。”沈从容白了自家儿子一眼:“二十岁能当上院长那是你姐姐有本事。”
“屁,还不是走后门,仗着自己是院二代!”
“薄朗!”沈从容的声音加重,整个人的语气都认真起来。
薄朗这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对不起,妈妈。”
沈从容:“你不应该是跟我道歉。”
薄朗扭头看着绿芽,快速说:“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妇幼院,自小开始沈从容就会时不时带他去。
等到他懂事时,那间明面上是孤儿院,背地里是收容所的地方所存在的意思,父母就已经告诉过他。
绿芽倒是没太在意:“没关系的,弟弟是担心我。”
薄朗像个哈士奇,低着头站在沈从容身边。
为什么像哈士奇,无外乎,表面上看着乖,背地里却能一个人拆家造反。
就比如,现在反应过来的薄朗,立马抬起头盯着自家老妈。
“妈,听你这意思,你早就知道她的选择?”
“当然,你姐姐母亲去了,把她交给我,我肯定要照看好的,她这决定还是我帮着做的。”
至于程玉静,那个如白芍一样的瘦弱女人,在康宁离去前不久,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