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无力地下垂，垂头丧气地离开。
白笙被判刑入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如何都避免不了。鉴于顾元庆和白凤这段时间东跑西跑找来的关系和发声，以及他们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判刑年限三年。
整件事让人唏嘘不已，曲可可也算是度过了相对安静的一段时期。
张谦提着礼品来顾氏集团来拜访她的时候，曲可可很热情地把人迎接了进来，当时孙菲菲也在，看见这一幕都惊呆了。
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揉了揉眼睛，最后喃喃着反问：“张……张谦？你怎么来了，你不是……”
后面的话她没问下去，曲可可已经开口替他解释：“他做的很好，是我最终的底牌，一直潜伏在白笙的公司做卧底。”
她指着对面的位置，让他别客气。张谦温和地笑了笑，并不见外。
孙菲菲听见这话激动地语无伦次，“我天，不是吧？”颤抖的手激动的心，她视线在曲可可和张谦身上流转，又惊又喜。
随手揪起沙发上的保证，朝张谦和曲可可分别丢过去，苦涩道：“你们两个，骗得我好苦！”
张谦笑了笑，单手接过她丢过来的抱枕放在手边，“说真的，我一开始听见你为我打抱不平的时候，心里挺感动的，也就差一点没继续装下去。”
孙菲菲回想起往事，实在是太激动，激动到竟然想哭。
也许是太感性，她也就真的哭了，一边抹眼泪，可把曲可可吓坏了。
“菲菲，你这是干嘛啊，张谦这是回来了又不是离开了，别哭丧啊。”
孙菲菲被她这句话逗笑，几个人好朋友似的小打小闹，不客气地白了曲可可一眼，“你还说，你们两个瞒的我好苦。还好这次终于彻底解决了宋文雅和白笙，她们两个，我早就看不顺眼了。”
保姆又为他们端来水果和果汁，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张谦忽而开口问：“对了可可，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手公司？你辞职的这一年里，我可真是太遗憾了。”
曲可可看了看自己肚子，推测：“应该快了吧，”接着又打趣他，“怎么样，有兴趣回来做我公司的主管吗？位置一直给你留着。”
“主管？”孙菲菲想了想，不解道：“可是公司里现在的主管的位置不都是满的吗？还是你要撤销谁？”
孙菲菲的话说到了点子上，曲可可不否认，反而笑了笑，“你说得对，公司里的确有人要被撤职了。”
有一件事曲可可一直心怀疑惑，是关于挺久之前公司公关部进行紧急公关的问题。那也是唯一一次被白笙那方追着吊打，如果说公司没内鬼，她断然是不信的。
张谦作为对立方，当然也了解到一二。
两个人格外默契，张谦笑了笑说：“来，当然来。之前你说我不够成熟，这两年的锻炼后，怎么也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