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在的这些日子,裳儿可有好好的练剑?”
“儿臣自是不敢松懈的,每日刻苦练习的。”
夜云裳说完,目光看向坐在床上喝着药的男人,道:“最近七七学习也十分的刻苦,太傅还常常在课堂上夸赞她的。”
听了这话,正在喝药的男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七七?
是方才那个一直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撒手的那个小丫头吗?
大暴君:“她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到入国子监学习的年龄吧?”
夜云裳:“七七当初入学,是……父皇您同意了的……”
“……”
听了这话,男人喝药的动作一顿。
他同意的?
“父皇,您真的把七七给忘记了吗?你之前可宠她了。”
夜云裳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腰间,急忙道:“这个香囊,就是您御驾亲征的前一天晚上,七七亲手给你绣的。”
大暴君低眸,目光落在了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囊上,上面绣着两个歪歪扭扭的两个字,看着就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起初他看见时,还在怀疑这个香囊的来历,毕竟宫里的绣师技艺高超,是不可能把香囊绣的那么……难看的。
夜姬尧修长的手指拂过腰间的香囊,面色有些沉,不知道该在想写什么。
*
小丫头在梦里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她和大暴君爹爹的初见。
她单薄的小身子瑟瑟发抖的跪在了地上,然后她听见大暴君爹爹坐在上方的龙椅上对她说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