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冲进门内的王家三兄弟,立时吃了几棍子,原来四五个男人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棍,齐刷刷地敲打着刘浪的扈从。
只是活尸扈从本来抗击能力就强,再加上那一身的护具,这几棍子根本就是在给他们挠痒痒。
刘浪急着要找医生,里面这帮人不开门也就算了,现在还不由分说地抽冷棍,老刘也是一肚子火。
“全给我放倒了!”刘浪红着眼睛吼道。
三名扈从立刻扑了过去,像虎入羊群般,三拳两脚,就把这伙人全撂倒在地。
总算刘浪还没有失去理智,只是让扈从伤人,不然,这几人哪里够王家兄弟喝一壶,早去见阎王大老爷了。
刘浪这才走进来,看着地上那几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以及缩在后面角落里,另外七八人。
“胡三筒是谁?”刘浪阴森森地问。
“我!”地上一个肤色黝黑,体格也算得上强壮的男人爬了起来,“老子就是胡三筒!”
刘浪竖起拇指:“是条汉子,先不跟你计较,呆会再跟你算算这笔帐。周磊,找些绳子什么的,把这姓胡的给我绑了。”
整一个黑脸门神似的胡三筒叫了起来:“有种就杀了你爷爷,头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后面的幸存者看向胡三筒,眼神里都有些敬意。刘浪嘿嘿一笑,突然抽出王映雪手上的昆仑剑,刷一声削了过去。
胡三筒只见眼角飞起一片白色寒芒,突然画风一变叫道:“我错了,爷,别杀我。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昆仑长剑在他脖子边上停了下来,锋利的刀锋轻轻割开他黝黑的皮肤,冒出几点血珠子。
刘浪冷笑道:“演啊,咋不继续演。你要真这么猛,早杀出去了吧,还会躲在这里?”
刚才刘浪就发现,这个胡三筒控制欲很强,所以听他刚才那么说,刘浪根本不信。胡三筒说这些,无非是想在幸存者里建立起一个高大的形象。
果然,现在吓他一吓,就原形毕露了。
周磊已经找来条绳子,把这姓胡的给绑起来,刘浪又往他嘴里塞了只臭袜子,不让他说话。
然后将姓胡的丢到一边,刘浪扫过众人:“刚才谁说自己是医生来着?”
“我我。”一只手举了起来。
刘浪看去,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头发中分,戴着眼镜,长得有点猥琐。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金灿灿的门牙,看上去比刘浪还要俗。
“我叫金立新,是个医生。”金门牙笑嘻嘻地说,一路小跑着过来,“这位爷,谁受伤了?”
刘浪上下打量着他:“你真的是医生?我怎么瞅着不像。”
后面就有人拆台:“他是个屁医生,他就是个卖膏药的。还没有生产许可证的那种,天天喊着自己的跌打药是正宗的,所以我们又叫他金正宗。”
金门牙有点恼羞成怒地挥着手:“闭嘴,老子这些膏药,那是家传秘方。没有许可证咋啦,还不是照样能治病。”
那人嗤之以鼻:“就算你那些药真灵验,那还是个卖膏药的。你说自己是医生,你有执照吗?”
金门牙顿时支吾起来:“我我...”
刘浪把他揪过来:“你到底是不是医生!”
金门牙苦笑着说:“爷,我虽然没有执照,但我是正经八百的医学院学生。就因为跟我们导师闹得有点不愉快,所以他不让我毕业。”
“没办法,我只能卖起家传的跌打药。不过你放心,无论中医还是西医,我都懂一点。而且我最擅长的,就是外科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