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的话提醒了成澈。
的确,看着资料上的信息,这个人跟夜悔,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一个跟东安国从未有过交集的人,却在十天前,不远万里的来到了皇城…… 要知道,皇城可是夜悔最恨的地方,也是夜悔的老巢。
他来到了这里,还能算是跟夜悔半分关联也没有吗?
那公司透着古怪,这个江楚年又何尝不是呢?
他淡定的望向云桑道:“有疑问,咱们就查,真相,最经不起推敲,查着查着,结果也就有了。”
成澈说完,掏出手机,立刻给温夜笙打电话。
江楚年的目的地是皇城,在皇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查些什么,温夜笙比他的效率更高。
挂了电话后,成澈将资料发给了温夜笙。
此时,温夜笙正在自己家里,面对着心情不怎么好的黑承晔。
这几天,因为韩潇不在,黑承晔就将达达寄养在了温家。
魏嫣然对达达好的不得了,达达在这儿住的舒心的很。
而黑承晔也时常会来温家串门,最主要的,是他每天都要找人喝一杯。
因为他最近的心情,实在是不怎么好。
韩潇的事儿,闹的满城沸沸扬扬的,父母又一直在因为韩潇‘人品不好’这件事儿,给自己施压,要求自己跟韩潇离婚。
这让他每天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烦躁的不得了。
见温夜笙挂了电话,黑承晔语态懒散的斜靠在沙发上,沉闷的问道:“成澈那家伙又想干嘛?”
温夜笙一派儒雅的看着他,淡然道:“他让我帮忙查一个叫江楚年的人,他怀疑这人与夜悔有关。”
提起夜悔,黑承晔咬牙道:“就一个夜悔,闹的所有人都不得安宁,我他妈真想宰了那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