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人果然是粗人……”
“有本事就跟我们比……”
“你以为楚苍男子都像你们那样……供人取乐吗。”
“不要脸,嚣张什么嚣张……”
“我说呢,怎么那么积极表演,原来是想着算计我们呢!”
“就是,这人怎么这么险恶……”
“咳咳,太子啊……”翔龙帝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子啊……这都人心浮动了,你还不快去安抚安抚。
父皇,您老人家就不能当我不存在吗,儿臣都尽量缩小存在感了,您怎么还能发现儿臣啊?楚星阑内心那个崩溃啊!
“燕使者为何会认为楚苍无人敢出战呢?”楚星阑很无奈的站出来问道。
麻痹!你什么时候有宣战了?啊!本太子怎么不知道!不宣战,我们为何要出战啊!真当我们好欺负啊!
“在我芜川高唱草原之歌时就曾问皇上楚苍与芜川比如何,奈何皇上让我等再演一支舞蹈,如今,芜川歌也唱了,舞也跳了,贵国却还不曾有人出场,不是不敢又为何?”燕鸿彩说的那个理直气壮啊。
“……”握草,你还能不能再不要脸点!!!
“使者这就不对了,俗话说得好,来者是客,使者来楚苍便是楚苍的贵客,我等并非不敢,而是……”给你留点面子,省得你们出丑了还说我们欺负你们。
楚星阑还未说完的话相信只要不是个蠢的都听的出来。
“你……,太子说笑了,燕粗人一个,不懂那些个弯弯道道,太子若不想比那就算了,省得人家说燕欺负你娃娃。”燕鸿彩道。
燕鸿彩说这话也不算过分,毕竟楚星阑才十八,还未及冠,而燕鸿彩作为芜川的将军与翔龙帝年纪相仿,说楚星阑是个娃娃倒也没错。
你才娃娃,本太子楚树临风,风流倜傥,帅气逼人,气质优雅,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学问有学问,要身份有身份,要钱财有钱财,要权利有权利……,比你一个糟老头子强多了。
怎么说本太子也是个才貌双全的皇室子弟,像你这种只知道打架的粗老汉怎么可能会懂呢!
就知道舞刀弄枪的莽夫!!!
“燕使者这般说,楚苍不比上一比还真说不过去,但使者可要想清楚了,要知道楚苍多才子,能者无数,文武双全之人亦不少,到时使者可莫说楚苍欺你芜川。”楚星阑道。
真心讨人厌,怎么老是抓着不放啊,还真以为我会怕了你们啊,也不想想,我从小到大被小十四子月抓去当陪练,不过区区一个歌曲而已,但是也得我乐意啊,像被你这样强迫着真的非常不爽!!!也不知道有没有冤大头。
“太子何必说那么多,场上见真章。”这些中原人就是麻烦,啰里啰嗦的,倒是还是不是男人了!
握草!你那什么表情,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这么嚣张!!!
楚星阑现在不想看见燕使者那张老脸,还是找冤大头要紧,楚星阑微笑的看着大殿上的众人,温文有礼道:“相信在场的各位也知道情况了,不知哪位贤才来会一会芜川远道而来的‘客人’呢?”
在场会武之人不在少数,若说舞,剑舞也算一种,但是麻烦就麻烦在歌曲上。
偏角一黑衣男子静静的坐在席位上,手上把玩着白楚杯,似乎这满堂喧嚣都与他无关。
不多时,一个青衣男子站起来,道:“皇上,太子殿下,草民沙子墨,区区不才,会舞些刀剑,平时在家里舞些玩,还望皇上莫要嫌弃才好。”
果然有冤大头啊,可是为什么你就舞剑啊!歌呢?你这样不把歌舞一起上真的好吗!!!
翔龙帝听了哈哈大笑,督了太子一眼道:“无妨无妨,子墨舞来便是,子墨是要舞剑还是舞枪,朕让人给你寻来。”翔龙帝很是不在意,能在这个时候站起来的不是有真才实学的便是个胆大无脑的,看他的言行举止也不像会是后者。
“草民遵命,草民舞剑。”沙子墨道。进宫都是要上交武器的,就算不上交他也不会随身携带着一把剑吧,所以剑还是要皇上准备的,不然他拿什么舞。
翔龙帝见沙子墨选了剑也没说什么,道:“小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