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收回手，盯着掌心粘稠的白色浆液，彻底陷入了绝望。
那白色浆液乃是鼠眼男的——脑浆！
他们齐齐抬起头，目光涣散的注视着前方，随即便再没了多余的动作，宛如一个个木头人，只是嘴里不停重复着两个字。
“饶命，饶命……”
程青盈不慌不忙的走到鼠眼男尸体前，一把抽出银剑，讽刺的开口。
“脏了，看来本小姐得换一把剑了。”
程之盈焦急的看着她，自从姐姐失去耳朵后，就时而清醒时而疯癫，她现在一定是处于犯病状态。
程子枫徐徐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温柔的哄道：“盈儿，听哥哥的话，回娘身边去。”
“好。”
程青盈木楞的回答，随后晃晃悠悠的朝坐席走去。
陌璃瞧着她的疯癫模样，心里那叫一个舒畅，暗暗喃呢：“这才是个开始，程青盈，你可要坚持住，别让本公子失望。”
台上。
程子枫来到流寇长枪队旁，抬手一弹，无数道光团涌出，朝那群人的肚子飞去。
咔嚓！
原本呆滞的他们骤然清醒，呼吸变得急促，手臂上青筋绷起，痛苦的抱住肚子，嗷嗷嚎叫。
“我的丹田，我的丹田！”
程子枫叹了一口：“本应杀掉你们，但本公子于心不忍，可又不能看着你们作恶，只能毁掉你们的丹田，以此来维护大陆安宁。”
说着便扔出一个钱袋。
“里面有一万个金币，将你们的大哥好好安葬，剩下的钱你们平分，以后好好做人，切莫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流寇长枪队等人心里一喜，忍住疼痛，赶紧磕头认罪。
“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比起自己的小命来，失去丹田不算什么。
程子枫一边朝台下走去，一边提醒道：“钱袋收好。”
流寇长枪队等人对视一眼，相互搀扶起身，捡起地上的钱袋，拖起鼠眼男已僵硬的尸体疾步逃离广场。
人们唏嘘不已。
“我的天，刚刚小爷的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程大小姐也太可怕了吧，用蛇蝎心肠来形容都不为过。”
“唉，想想就头皮发麻，特别想起那喷溅的脑浆，就一阵反胃，她的狠辣程度完全可以与妖女媲美了，指不定她们二人上辈子是姐妹。”
“不过程家大公子还真是有心地善良，有大家风范。”
“的确，他没有伤人性命，只是废去他们的丹田，让他们不能再作恶，为人们了一件大好事呢。”
“嘿嘿，还给了那群人一万个金币，程家大公子实属仁义，当着起大家的称赞。”
……
程青盈和妖女媲美？还上辈子是姐妹？
陌璃无奈的摸摸鼻子，她什么都没干，却坐着躺枪。
史永杰冷哼一声，故意大声道：“程家惯会做表面功夫，真让人恶心。”
其实，他的心里并不是很气愤，不过是今日一直被史永年忽视，想整出点响动，引起注意罢了。
放在以前，史永年定会说他两句，但此时仅看了他一眼，便转头道：“景儿，你觉得程子枫是个什么样的人？”
“儿子觉得他十分危险。”
史元景一脸严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