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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为什么不准出版社将那些文稿公开?”安室透抓住了重点。
“你是?”垣内久作看着安室透,不确定这个长得跟小白脸一样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是毛利老师的弟子。”安室透大概是习惯了委托者对他的质疑,笑了笑,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垣内久作点点头,这才将原因缓缓说来:
“实不相瞒,这些文稿是三野先生尚未修饰过的初稿,这初稿也只是写了前半段。因为对生活的理解一直在变,三野先生陆陆续续写了十年,直到逝世,这也没完成。”
三野优平,三年前逝世的一位现实主义作家,因为文字简洁犀利,内容精彩纷呈又引人深思而在当时大受追捧。
安室透听过这个作者的名字,但也只是听过名字而已。
而上川瞬和毛利小五郎则完全不知道这个作家是谁。
“这份手稿本来并不是我们出版社的,而是三野先生的家属送过来的。他们家在经济上出了点问题,所以将这些手稿卖给了我们出版社。”
“只是这样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抗拒?”安室透觉得公开文稿是件好事,毕竟费了这么多的心力,没人知晓的话也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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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三野先生前说的话吧”垣内久作叹息一声,“我们出版社知晓三野先生在筹备这后特意上门拜访过,希望能取得这的第一发行权。但三野先生因为书没有完成而拒绝了。
在三野先生心中,未完成的作品并不能算作品,就像艺术家永远不会把半成品搬上展台。”
安室透点点头,算是懂了。
世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而这些特质在艺术家这个群体中格外明显。
将半成品的作品理解为粗糙的陶胚,那么有偏执的粉丝认为偶像的这些文稿不该展示出来倒也不那么难理解。
“能将这封恐吓信放到社长的办公桌上,那么对方必定是公司内部的人,你们公司里有什么强烈反对这件事的人么?”毛利小五郎问道。
他接过不少这样保护委托者的委托,大部分情况都失败了。如果可以排查出怀疑人的话,那么成功率将会大大提高。
“有三位,一位是在编辑部做过十年的赤坂里深,一位是刚进出版社不久的小关瑞穗,还有就是跟三野先生是好友的主编植木七之助。”
“他们都很抗拒公开手稿这件事吗?”
“是的,尤其是植木,昨晚还因为这事跟我吵了一架。”垣内久作叹息。
他其实也不是很想公开手稿,毕竟未经修饰的手稿实在太多瑕疵。只是现在出版社经营情况很差,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噱头办一场商业晚宴,他不想放弃。
“这是一半的委托费。”秘书将装在信封里的钱推到毛利小五郎身前,毛利小五郎打开一看,立马拍胸脯应下了这事。
秘书又递出几张邀请函,“今晚就麻烦毛利先生了。”
说完,两人留下电话就离开了事务所。
上川瞬看了看邀请函上的时间和地址,道:“现在离晚上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吧,他们为什么不委托毛利先生贴身保护呢?万一歹徒在追思会开始之前就动手了怎么办?”
“因为在文稿被公开之前,事情依旧有扭转的余地吧。”安室透笑笑,“而且我觉得准备这封恐吓信的是三野先生的忠实粉丝,身为粉丝,肯定也是举办偶像的追思会的。
要是在追思会之前就把社长杀了,那追思会是没可能再举办了。对吧,毛利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