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匡娣自打认识胡副省长以来,从未见过领导这副痛苦无助表情,她也在官场混了这些年,尤其是在纪委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每一步的提拔都离不开胡副省长的照拂。
胡副省长对自己和哥哥恩重如山,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胡副省长必定从心底里不想看到哥哥出事,想到这里,徐匡娣反而倒过头来安慰胡副省长几句:
“事已至此,还请胡副省长多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胡副省长当着徐匡娣的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对其推心置腹道:“定城生的事情一定有鬼!”
徐匡娣心里也明白,官场中的上上下下,各种谁上台谁出事的勾当背后哪一个没有阴谋诡计?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哥哥在定城市一向是闷声财,究竟是哪路小鬼居然会缠上他?
寂静的副省长办公室里,徐匡娣百思不得其解,长叹道:“胡副省长,这就是命!我哥哥在港口公司经营了这些年都没出事,偏偏这次突然被人举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这绝不是认命不认命的事,我相信这件事必定跟秦书凯脱不了干系!”胡副省长怒目圆睁道,“自从胡文杰出事后,这个秦书凯一直不安生,他绞尽脑汁到定城市就职,我就猜到他动机不纯,后来又见他担任了港口管委会的一把手,更确定了我之前的猜测。”
徐匡娣似懂非懂,问道:“您的意思,我哥哥此次出事很可能是秦书凯在背后搞鬼?可是以秦书凯的能量,又怎么能想起这么大的风浪?他不过是一个市委常委罢了?怎么可能悄悄的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除了他还能有谁?害死胡文杰的是他,害的胡文武出事的也是他,现在他居然又对港口公司下黑手,害了徐匡忠和朱家友?依我看,他这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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