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道瞧着自己的闺女像是鬼迷了心窍,处处帮着秦书凯说话,心里真是恨的牙痒痒,他不恨自己的闺女,而是把所有的恨意都加杂到了秦书凯的身上,他心里认定了,秦书凯勾引自己的女儿,把自己的女儿玩弄于股掌之上。
赵王道心情郁闷的时候,就去找自己的老朋友秦老板喝酒,这位秦老板是之前在开区做工程的时候结识的,此人平时相当仗义,跟赵王道很合得来。
酒桌上,秦老板瞧着赵王道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赶紧伸手过来按住他的酒杯说:“赵总,借酒浇愁愁更愁啊,老兄要是感觉我这人还值得信任的话,不妨把心里话跟我说道说道?”
赵王道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家丑啊!实在是丢人现眼至极啊!”
秦老板坐在一边安慰说:“总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你把心里的苦楚说出来,说不准我也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赵王道看了一眼秦老板一副真诚的模样,终于憋不住把内心的苦水给倒了出来。
赵王道说:“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偏偏要去当人家的情人,还妄想着人家能跟她结婚,你说她这不是中邪了,是什么?最可气的是那个姓秦的,身为副市长,却整天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我女儿才二十多岁啊,这辈子就算是毁在他手里了。”
瞧着赵王道长吁短叹的口气,秦老板忍不住皱眉问道:“赵总说的秦副市长,难道就是已经被调整到经济开区当工委书记的秦书凯副市长?”
“怎么?秦老板也听说过此人的恶名?”
“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觉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赵总的女儿如果真心对那姓秦的,只要他肯答应娶了你女儿,倒也还能凑合吧,总比一直这样暗渡成仓没有个名分要好些吧。”
“不行!就算我女儿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能便宜了那个王八蛋!”
赵王道的过激反应倒是让秦老板吓了一跳,他意识到,其中必有其他内情,于是小声问道:“赵总这么不待见那位秦副市长,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
赵王道索性竹筒倒豆子把之前在普水县的时候,自己跟秦书凯之间生的有些恩恩怨怨详详细细的讲给秦老板听。
秦老板听后,忍不住连连摇头说:“看来,你这是旧怨未了,又添新仇啊!”
“谁说不是呢?可惜我赵王道现在成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放在以前,我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教训这小子,让他再也不敢欺负我闺女。”
秦老板帮着赵王道出谋划策道:“赵总,这件事其实也不算难办,大不了,咱们想点辙,让这个男人从此不敢再招惹你女儿。”
“秦老板有什么好办法?”
赵王道的眼里闪出希望的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