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要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只红纸扎成的纸人,画就女子形象,五官绘制的很是精美,仔细看,和花井竟然有六分相似。
它抬起手臂,指向我们,嘴巴还是那个样子,并没有突然张开,但却传来阴测测的声音。
红纸人明显比白纸人厉害了数分。
我手臂颤起来,这景象太可怕了些,谁能料想到,竟有被纸人包围的一天?
明明是些没有生命的纸人,如何变成移动凶物了?这是什么邪术?
宁鱼茹转头对着大家伙说:“袪邪盐省着用,一小点儿就能点燃一只纸人,不要浪费。”
王狂彪脸色铁青,腿抖的像是方便面了,这厮胆大不假,但分对上谁,对上纸人,那点胆量还不够看。
“宁师傅,这么多纸人,要是一拥而上,我们能抗住吗?”他低声的问,脸上惊恐之意掩饰不住了。
“放心,这些纸人都是被人遥控的,那人应该就是禳祝术背后的黑手,这家伙本身的能耐并不高,纸人之所以厉害,是因为灌注法力之后,身躯强横,不见先前被你点燃那只,它落下来后将地面都砸个大坑?”
“但毕竟是纸做的,对火焰的抵抗力差了很多,袪邪盐或是小豆打中之后,就能引发阴火,完全可以灭杀它们,同时,连带着伤到遥控之人的灵魂。”
“那人意念和纸人们捆绑一处,能够通过纸人和我们说话就是证明。纸人被灭,遥控者受伤是必然。诸位,打起精神来,只凭这些邪术纸人,还奈何不得你我,要有信心啊。”
宁鱼茹一大碗心灵鸡汤喂下,王狂彪脸色好多了,腿也不颤了,似乎,胆量又回来了。
同样被治愈到的还有二千金和王探,大家伙都是普通人,说不怕那是假的。
我虽然暗中吐槽宁鱼茹灌鸡汤行为,但其实也被鼓舞到了,无形中,胆量大了好几分,言语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有力量,这谁都否认不了的!
“阁下,想要我们死是不?可敢现身一见?”宁鱼茹看向纸人身后的黑暗区域。
领头的红纸人‘嘿嘿’的笑了起来,狞声说:“凭你们,还不配!敢坏我的大事,这就送你们进地狱。”
说着这话,一众纸人作势欲扑。
我们都紧张起来,一手持着桃木武器,一手扣着袪邪盐,锁定纸人目标,等它近前,就给它来点狠的。
“且慢。”宁鱼茹高喊一声。
距离我们数十米远的纸人同时停下动作。
“你可是有遗言要说?”红纸人语调深寒,故意改变了声调,听不出男女和岁数来,可见背后之人心思诡谲莫测,是个狡猾的狐狸。
“遗言?阁下太高看自己了,这十六只纸人要是损毁一大半,我估摸着,阁下即便不死也的脱层皮,这是典型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一点都不合算的买卖,阁下实在没有必要和我方计较此事。”
“要知道,我无意中坏了你的禳祝邪术,其实,等同救了你一命,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呢?做人不带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