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胆大的却没管我的话,伸手要接触那死东西。
“作死啊!”
我大骂一声,身形一晃,已经到了那几人近前,手臂一横,巨大力量释放,就将那几个小青年放倒了。
“哎呀妈!”
几个不听话的小青年倒地滚到一处去,爬起来的时候怒瞪着我,要不是长辈们拦着,怕不是要和我拳脚相向了?
我没工夫管那许多,找到一根树枝,隔着一米远的将猫头鹰扒拉过来,让其仰躺地面上。
“啊啊啊!”
众人惊呼,翻转过来就看到了,猫头鹰的腹部开着大口子,内脏不翼而飞!
问题是,它这个样子应该早就死了,那么,如何能从天而降呢?
村民们都被吓到了。
我看清这东西腹部的伤口,心头就咯噔一下。
伤口中冒出一股淡淡的黑雾,旁人看不到,但我们几个能看到,下意识的,我就封闭了汗毛孔,心头一个念想弹跳出来:“怕不是,降头要被催动了?这只死猫头鹰释放的黑气,就是催动降头发作的关键一环?”
我注意到悬庸也运功封闭了呼吸,牛哄本就是鬼躯,当然不用这么费事。
“若是早知道这种降术需要激活环节,提前让村民们戴上防护器具就好了。”
心底有些懊恼,但我也知道,此法防不胜防的,先不说此地条件差,根本没有能全方位防护的隔离服,即便有,那降头师想要催动邪术发作,也会有其他手法。
所以说,这事儿是防不住的,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啊啊,李盘儿,你怎么活了?不,不,你不要害我,不是我害你的!你走开,走开!”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养蜂人衣服的女人忽然尖叫起来,霎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娘,你怎么了,别吓我!”
憨头憨脑的小伙子上前要扶他娘。
“死开,李盘儿,你滚开,别碰我!”
那中年女人眼中都是惊恐,随手就拎起地上的板凳,抡圆了就照着接近她的小伙子脑袋上砸去。
众人大声尖叫,谁都想不到,女人竟然疯狂到狠砸自家儿子?
那可是实木板凳啊,这一下要是砸实了,那小伙子怕不是立马完活儿?
他根本不曾设防,对方可是他亲娘,他哪会提防这个?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眼看着板凳要接触到小伙子的脑袋了,一只手已伸了过去。
“阿弥陀佛!”
悬庸小沙弥于霎间施展了轻身术,掠到出事地点,一手竖立身前喊了声佛号,一手横挡过去。
“彭!”
很是结实的一声响,然后,那板凳被反弹着脱离女人的手飞了出去,半空旋转好几圈,这才落下去,吓的那附近的村民哭爹喊娘的躲避。
小沙弥左臂上滴下了血来,到底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