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你不但是个生意人,还学过医术?”
李屋树连连追问。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他身旁坐着的那个中年妇女。
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妇女的事儿她都管,名为钱沫涂,我喊她钱大姐来着,她是蜂村中少有的别样姓氏。
“钱大姐,你最近是不是感觉心神不安,且噩梦连连,疑神疑鬼的厉害,失眠更是家常便饭?还有,你丈夫最近的某些行为,你是不是感觉怪异、害怕?”
这话一出口,钱大姐眉毛就跳动起来,不由的站了起来,眨巴着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只看她的反应,在场的人就知晓了,我不是在信口开河,而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不见钱大姐和李村长极度惊讶的模样?<i></i>
我没理会钱大姐,转头看向其他人,对每个人说了一番话,指出他们最近生活中诡异的变化。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惊了,用活见鬼的眼神看向我们三个。
他们彼此间肯定是没有沟通过的,但只看各自的反应,就知道我所言不虚。
“姜老板,俺们乡下人老实,你别吓唬俺们。”李屋树打着颤儿,说话都不利索了。
“各位,实不相瞒,我除了是个商人,还是个给人看事儿的阴阳法师,所以,你们的异常,别人看不出,但我能看出来。多说一句,不光是你们几个,整个蜂村的三百多口子人,都出现了类似的异常状况。”
“只不过,他们都以为自身出了问题,怕被人笑话,都忍着不说。殊不知,整个村子已经被死神惦记上了,要是不尽快解决,不出数日,你们都会发狂而死,死的非常惨!”<i></i>
重症需下猛药,我就石破天惊的扔出了这么一番话。
屋子中的人脸全变了,有的像是白纸,有的宛若锅底!
“姜老板,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即便我身体不好,生病出状况了,可能会死,但为何乡亲们也都会死呢?这话没有逻辑和道理啊。”
李屋树村长稳定了一番情绪,说出关键的话来。
“唉,大树村长,你这不是病,你们所有人都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下了降头!”
我叹息一声,给出真实答案。
“降头?什么玩意?”
有几个人站了起来,看意思,他们没听说过降头。
也是,这等讯息闭塞的山村,村民们大都淳朴,有些人一辈子没离开过村落,哪知道外头花花世界中的邪门歪道?<i></i>
“所谓的降头,其实就是种巫术,通过‘降头媒介’,亦或者生辰八字和受害人的头发、指甲、衣服等物,锁定目标,让诅咒和灾害降临到被害者身上,达到害人或杀人的目的。”
“蜂村所有人都是吃了降头媒介,从而中了降术。并不是生辰八字或身体发肤类的诅咒邪术类媒介,而是直接送进人体的邪物媒介。降术媒介多种多样的,不同的媒介,引发的降头效果不同。”
“你们吃进肚子中的媒介过于细小,除非用显微镜观察,不然,我也判断不了是哪一种媒介,但肯定的一点是,这是种让人发狂的降头邪术,非常致命,应属于死降的一种。”
我简单的解释了一番,屋内众人都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