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白蔹。想知道这段日子里,那朵满是毒汁美艳莲花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挂念她。
但当她跑到迎翠堂门口时,却发现迎翠堂的大门紧锁。
“诶。翠花?!”旁边布庄老板瞧见她,诧异的问,“你这一个月都跑哪儿去了你,白蔹那小子失魂落魄的,找你都快找疯了!”
失魂落魄?苗翠花脑海里实在没办法勾勒出白蔹失魂落魄究竟是什么模样。不过,现在也不是脑补那些的时候。她连忙问:“那他人呢?”
“嘿,你不在,也不知道咱这儿这几天出了件大事儿。药铺晌午还开着门呢,这会儿关门,估计又是被姓苏的那女人给闹的。”
姓苏的女人……苗翠花嘴角微微抽动,不确定的小声问:“她闺女进了国公府门的那个苏大娘?”
布庄老板立刻拍了下大腿,点头道:“可不就是她!她啊,前几天……小产了!”
小小小小产?!苗翠花瞪圆了眼睛,那女人守寡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小产的,怀了根黄瓜么?再说了,她小产,跟白蔹有个毛关系。
“……孩子是白蔹的?”
布庄老板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你说他的,还不如说是我的呢,人家白蔹干干净净斯文秀气的小哥儿,会看上那么个老娘们?”
“王大叔,这到底是咋回事儿,你能一次给我说清楚不?”苗翠花只觉得自己的八卦之魂彻底燃烧起来了。
原来,就在五天前,苏大娘被紧急送到了迎翠堂,来时,血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裙子。
而白蔹经过诊疗之后,给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结论——
苏大娘怀了身孕,胡乱吃药,结果小产了不说,还大出血。
还好白蔹虽然年轻,但医术也不是白学的,使尽了手段把苏大娘的血给止住了。
但是,这人是没事儿了,可后头的故事就热闹了。
苏大娘进迎翠堂的时候,那可是好几双眼睛都看着的,本来瞧她那样出血,大家心里就已经生出了些疑惑,又听白蔹诊断,施救,用药,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是不要脸,装得冰清玉洁的,结果咧?”布庄老板呸了一声,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跟自己分享西环街头条的,还是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连忙转了话头说,“苏大娘哪能认那种事儿,非说人家白蔹误诊,装死装活的哭闹,她那个闺女也不是省油的灯,使了俩丫鬟来陪着闹。我估计白蔹是被闹得烦了,下午天气又不好,这才歇了业。”
苗翠花撇撇嘴:“他就不该救她,让她出血出死算了。”
“嗨,谁说不是呢。”布庄老板心有戚戚然的点头,见有人来买布,忙回店里去了。
看看紧闭着门的迎翠堂,和同样关着门的翠花上酸菜,苗翠花挠挠头,踟蹰了一阵子,决定去庞春梅家看看。
一进来福胡同,她才发现,真正的热闹在这儿呢。
苏大娘正死死抓着白蔹的衣袖不肯撒手,又哭又闹的要白蔹给她个清白。
苗翠花一个多月不见白蔹,路上本来策划了无数个浪漫的,可以漫天飘起粉红色小花瓣的重逢场景,就被苏大娘的叫骂给彻底撕成了碎片。
妹的,你手里拽的是我的男人,你丫占他便宜给我钱了吗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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