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缓,也仅是一丝。
秦岭在一旁都觉得呼吸困难。她一出现,周围无形的威压,都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吐。这是从曲檀儿身上无形散发出来的煞气,连同她肩膀上的小萌萌,在第一时间感觉到危险,破天荒地吓得一下子隐退,避开曲檀儿远远的。
站得远远的,火红的大眼正可怜瞅着曲檀儿。
下一会,秦岭闷闷地赶紧背起墨连城,快带回了卧室,小心安置地床榻上。
展北烈也来了,连小鳞也惊醒。
这时候,秦岭才在曲檀儿的逼问之下,忐忑不安地将实情讲了出来。
“主母,主子也是不想你担心。”秦岭怏怏地。
曲檀儿是绷着黑脸,阴恻恻盯着他。
秦岭心被吊得七上八下,寒得很,“主母,我也是临时让主子叫出去的,当时……我出去也不知道主子要干嘛。他说明了原因,就马上行动了,我也没办法去通知您呀。所以……你,你……别生气。”
他觉得自己要惨了,主子是没生命危险,可也是重伤。
今晚,他算是得罪了一个女魔头了,得罪她,可比得罪主子还要惨。
展北烈担忧着墨连城的伤势,可也同情地看了秦岭一眼。
小鳞也很紧张地据住展北烈的手。
良久,曲檀儿没回头,只是抬起一只手,挥挥,示意他们都出去。
展北烈不说什么,默默带着不鳞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