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总有种感觉,感觉到自己似乎在最近安静的日子里总会收获些什么,特别,是沧海在萧衍那见到慕容的时候,那种感觉甚至强烈到就像沧海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一样笃定。
为何沧海的组织那么隐秘,而外界会突然出现多内部的消息,为何别人会知道沧海身怀沧海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师傅离开组织失踪,凭借他的人脉关系,知道沧海的处境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为何却是没有一点动静?那个死去的大长老为何死去?现在的沧海处的环境和组织似乎公开化的原因是不是有他的一部分责任?
这些天,各大组织对于沧海这个本来是垂死挣扎的笼中之鸟已经是大失所望了,为何除了几个接触沧海准备和沧海合作或者恐吓的之外,其余的是一点动静没有呢?
再有,萧衍的家世到底如何的?为何他对于黑暗的东西一点都不排斥?为何她的哥哥会是那样一个杀气凛然的兽医?为何她哥哥说见过沧海而且很肯定,沧海却没有丝毫印象?虽然没从她哥哥身上察觉到一丝对沧海不利的气息,不过人心毕竟隔肚皮,沧海也不会对他的察觉功夫过分的膨胀。
她哥哥故意回来的也说不定,因为他拿的那个盒子沧海上次在厕所见过,虽然表面还精致,里面却很旧,而且已经破烂不堪,一个能办大型宴会的人估计不会收这个。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那就是特意回来确定沧海是否去的态度。
而且,现在沧海进来这里,那越来越强烈的危机感甚至可以是沧海汗毛直竖。就像无形中有个时刻准备吞噬沧海的野兽。
“大叔,你好像很好奇这种地方哎。”萧衍看着四处巡视的沧海。
“他?这种地方对他来说估计都有家一样的熟悉感了吧!还好奇?!”晓黎正吃着茶几上的宾果。
“家的感觉么?家是什么样的感觉?”沧海轻轻叹气,又对萧衍说道:“我只是想看看今晚来的都是什么样子的人而已,见见市面。”
“听他说谎不脸红,他是看看有没有仇家什么的。他就一胆小份子。”晓黎瞥了沧海一眼,对萧衍说道,期间还用她修长的腿踢打着沧海的小腿肚。
“恩,晓黎这个解释还靠谱。大叔,你们混黑社会的真的是很多仇家么?不行还是跟我爸吧,轻快的很。”
“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说八道。我只是好奇,简单的好奇。”不再说话,右手回缩,在厚厚的羽绒服里抚摸着兵,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刚刚巡视了下,固然有晓黎说的一部分原因,也就是那些暗中觊觎“流星尘埃”的各大组织,沧海不认识他们,他们却都认识沧海。沧海少露面最好,不过如果不露面那更是好上加好。而最重要的,是沧海想从场中的客人中找出那份令沧海心生不安的源头。
晓黎慵懒的换了个姿势,对面的萧衍也把羽绒服脱了:“大叔,你不热么?”
沧海还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刚要说话,伟大的晓黎又起了冷言冷语:“人家还能感觉冷热么?估计即使你说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快速下降,最后萎成老人,现在也还是变态一个。”
沧海有些诧异晓黎对自己那么了解,不过还是又马上释然。不了解这么透彻的话她也不会接近他。不过心里对山口会把沧海查的那么透明感到一阵不舒服。
沧海的手圈过她的脖子:“是么?你还是那么的了解我啊,沧海是不是该感到骄傲?”
“你把你的爪子拿开的话我会更加的理解你。”她说着,不过没有挣扎,还是那样慵懒,甚至没有看沧海。
沧海没有放开,只是调整了姿势,使得沧海的动作更加的自然,虽然隔着羽绒服,沧海的小臂仍然感受到她脑后的余热:“是么,那我还是不让你理解比较好,那样我还有安全感,不是么?”
她没有说什么,沧海却似乎感觉她的身体有点倾斜过来。
萧衍奇怪的看着沧海他俩,一时间不说话。反倒是晓黎突然罕见的说话了:“蝎子,你说,都这么晚了,拍卖会怎么还没开始?而且萧衍的叔叔好像很闲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这种拍卖会应该严阵以待才对。”
沧海摸了下兵:“里面有猫腻,一会小心些,不了,你还是死在这里比较好,免得我整天想着你如何的出卖我。”
晓黎不再吃那些沧海看着就有点反胃的水果,腾出一只手掐住沧海悬在她耳朵旁边的左手:“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即使有事目标也是你。”
沧海很喜欢这种感觉,突然。虽然和在公寓那里差不多和晓黎打架,不过现在关系转变还能偶尔这样,使得心里多了些不知道的东西。
沧海稍微的吐了口长气:“等着吧,或许今晚的大角色还没来也说不定。慕容只是在等着他来而已,估计那所谓的头等拍卖品也是在还没来的那人手里吧。”
忽然想起雪儿说的话,老董事长也是受人邀请,不会也来这里吧?如果那样的话,可就有好戏看了,不过他们说
的层数不一样呢。都是古董的宴会,是巧合么?
“想谁呢,大叔?看你神思恍惚。”萧衍此时也不坐在对面了,跑到沧海右边坐下。
“想那个气质美女呢。”沧海随口答道,还是想着那未知的可能。
右耳陡然疼了起来,原来被萧衍被扭住了。沧海不禁吃痛,一直被晓黎掐住的左手也是骤然痛了起来。
刚想反抗,沧海却看见慕容刚接了电话似的放下手里的手机,眼神中精光闪闪,注视着门的方向.
沧海心头一紧,看样子,正主快要来了。
萧衍往上一提:“大叔,你想她干嘛?”
沧海一愣,,说道:“估计一会能见到吧,所以想了下。”
“切,人家为何要来?人间闲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