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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迷茫(1 / 2)

 这个杀千刀的,说什么不好说平安夜的事情。沧海讪讪的擦擦嘴角,瞥了眼此时脸色红白相加的晓黎同志,瞪着那酒窝:“吃饭吧你,吃饭堵不住你嘴!”

“呀,帅哥生气了,是不是不好意思啊?哈哈,哼哼,吃了我们晓黎豆腐别装的什么事情没发生。”琳琳不屈不挠的叫道:“要不是第二天早晨晓黎回去姿势不大对,我们还看不出来呢。哼。小样的,别以为我们家晓黎好欺负,哼哼,以后你可对人家好点。。。。”

沧海白了她一眼:还好欺负呢,老子都快被欺负坏了。不过刚才琳琳说的话倒是让沧海郁闷坏了,对面晓黎面色红的吓人,快滴出水了。下面五个人看不见的手已经狠狠地掐上沧海的腿。沧海是理亏,边笑着,边把剩下的米饭拨拉到嘴里,擦擦嘴。慢慢把头倾向对面的恶魔:“我说,你掐完了没?我要去医院包扎伤口,你就饶了我吧。啊,真的疼,快掉了。”晓黎一脸正气,眼神一片阴霾。

真受不了。又呆了一会,她掐的没劲了,沧海也和琳琳她们把嘴绊完了。沧海舒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晓黎却突然眼神怪异的看着沧海:“你肩膀上还有米粒。”沧海一愣,偏头一扫,没有,刚要奇怪,她却突然攀上沧海的肩膀,下面几个丫头嗷嗷大叫,沧海刚诧异,一阵剧痛从肩膀传来。那丫头又下口咬他了。这次和前几次不大一样,估计这次咬完她又得吃两碗米饭了,估计内衣和羊毛衫已经被血染满了。沧海开始挣扎,脸上却还带着满脸的笑容,看了看下面的五个不知情况的疯子,边使劲绷紧肩膀肌肉,那丫头却一口咬死,任沧海怎么挣扎也没用。沧海慌乱中抓住她的脚,使劲捏住她脚心。刚捏住就感觉她咬沧海的嘴一松,轻哼一声又死咬住。

沧海还不相信了。右手使劲攥住她的脚,食指在她脚心使劲挠着,这下她老实了。她边移开她那讨厌的头,边在耳边说道:“下次,你小心你的脖子,别让我一口咬下来。”说完她又对下面的五个瞎子害羞一笑,继续吃饭。

沧海稍微放松了下肩膀,咧嘴笑笑,起身,下床。

那几个丫头还在旁边起哄,还以为刚才是激情版而不是血腥版。沧海说他要先去一眼看看上次被狗咬的地方,几个人一起瞪眼看沧海。晓黎还以为沧海在骂她,差一点又扑上来。沧海指指下面流血的地方,大家恍然大悟。琳琳又语出惊人:“怪不得刚才晓黎和你激情相拥呢,一会也离不开啊,不过你那是狗咬的?那你运气不错啊。竟然没被咬下来那玩意。”

哪玩意啊,真服了现在的年轻人。

好不容易脱身,快步下楼,却不敢大步跑。这个点的人几乎都没事干。不是在家里打牌就是打麻将,所以走在村里都没有人看见沧海龇牙咧嘴一会抚肩膀一会摸腿根的举动。走到村口,打了个的士:“师傅,去医院。人民医院。”

司机是个东北人。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不过一听还是黑龙江的口音。其实东北三省的口音都不同。以东北口音和另外两省口音不同。沧海有很多东北朋友,心里也比较喜欢东北人的性格,就和司机攀谈起来。

不过东北就一个缺点:好面子。而且是超级的那种。在外地闯,就怕别人看不起。面子问题确实很重要。

“我说小哥,结婚了呗?没?你可千万别结婚!你看看我,结婚后就什么都没了,要是在我们那旮儿,爷们就是天,我靠,自从到了这里娶个青岛媳妇,就高低没我什么事了。”沧海边点上烟:“我说哥,那是因为你是倒插门,该!”

“靠,你倒是挺实在的。”他的眉头一皱。吸烟。沧海说:“我东北兄弟多,习惯你们的性格,而且我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不是很好么?”

他边停车等红灯,边回头攀在后座上:“我说,吃过女人么?”

这个问题沧海一愣:“不知道算不算吃过。”“靠,不实在。”

“实话,兄弟,稀里糊涂的,就被女人靠上了。”沧海扔掉烟蒂,无力的后躺,扯得沧海肩膀一痛,龇牙咧嘴。他面色怪异:“那个女人咬的?伙计,你厉害啊。”沧海知道他会错意,也不解释,看着前面:“哎,绿了,开路。”

他发动,边转方向盘边偏头和沧海说话。“哥们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因为肩膀那点咬伤去医院,丢不丢人?”看他那么实在,沧海刚想说去医院是因为腿根的砍伤,他又继续道:“人家大腿被砍了一刀都没去医院的。”

有点意思,还有和沧海一样的,沧海心里一动:“是么?你兄弟?”

他摆过头,看着前面:“没,我一个兄弟前几天出去砍人,后来找人在医院盯梢,竟然也没看见,我靠,那伙计太强悍了。”沧海心里陡然一个激灵:“是么?你伙计那么厉害?什么深仇大恨?”

“那谁知道,我那伙计就是闷得慌,我说和他一起吧他还不让,不过那伙计是退役士兵,身手老牛了。他回来什么也没说,就说失手了,然后他媳妇打了个电话,附近的地痞和所有出租车司机都收到信,如果有人腿受伤去医院,马上就通知那边。”

沧海心里无比震撼,没想到上次那个家伙后台那么硬,稀里糊涂的被砍了不说,后续还不少。沧海夸张的笑了:“我靠,你那兄弟好厉害,为了砍个人动那么大动静?哎,他是谁啊?”

“不清楚,反正也不是本地的,好像是哪的忘记了,青岛市区的,不知道跑这里干嘛,估计被他妩媚的小媳妇给拴住了。不够那孩子心可冷了,也不知道天生这样还是被什么刺激的,打起架来那就是一匹狼。哎,不说了,医院到了。”沧海付钱,下车,摆手。

坐在医院的排椅上心理很是惊骇。听刚才那么一说,那绝对不是小事了,那小子性格坚韧稳重。不会毛躁的砍错人的,那又是为了什么砍沧海呢?总觉得没和别人又那么不共戴天的矛盾。

一时间,头大如斗,苏打水的味道充斥鼻端。这种感觉就是让人生出没来由的不安。好不容易挂号费起了作用。*到沧海了。沧海避开刚从门诊室出来的老人,扔掉手里的烟,推开挡风门帘,跨了进去。

一个医生背对着沧海洗脸。从后面看身形倒是挺诱人。沧海慢慢坐下:“医生,麻烦下,我.......”

她听见沧海声音回头,他俩打了个照脸,后面的话就没出来。

沧海很惊讶的看着她:“我说,怎么会是你?”

她呵呵笑了:“怎么就不能是我?”她,竟是那个楼下的睡衣。她一笑,沧海脑中就闪现出她胸前葡萄的形状。靠,垃圾男人。

沧海咧咧嘴,笑:“可以啊,怎么不可以?不过,我看还是换个医生吧。我对女外科医生过敏。”

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沧海,鼻子一皱笑着说:“怎么?那个位置也有可能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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