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这话一出来也没人敢顶嘴了,只得窝了回去。小花扶了鸩鸩回去换衣服上药,那群孩子竟然真的能对鸩鸩下狠手,看着齐齐整整的,脱了衣服竟然有些掐痕。小花看了更是来气了,斥道:“这哪里是男子,分明就是一群碎嘴小人,连动手的法子都是学了后宅的来,哪里能上得去台面?”
鸩鸩被小花按的疼极了,边呲牙咧嘴边还笑道:“你真厉害,一番话说出去他们都不敢还嘴了,是我不该和他们动手的。”小花使劲拍了一下鸩鸩的手,道:“凭什么不动手?那种时候莫非还忍住不成?要我说就是打得好!”
鸩鸩笑得更开心了,只是眼里似乎有泪的样子,但她马上就低头蹭掉了,小花并没有看见。
那群孩子头两天倒是一言不发地坚持下来了,连君南栎也没敢说,只饿着肚子背咒语。可不知为何那咒语就是学不会,就算是记住了也一点作用都看不到,那群孩子又饿又气,既不愿向国师府的人低头又不愿承认自己愚笨没有天赋,一群人竟然打算先行出招。
“那个侍女说什么要和我们在圣上面前见,大不了我们先去把话说狠了,让她再说些什么都不被圣上相信不就够了?”
“那该说些什么呢?说她虐待我们?”
“这样也太轻了些,既是要说就狠一些,该说的都说完了事!我们就说住在国师府的这几日里发现国师有谋逆的想法,反正他也藏着东西不肯给我们教完,我们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这不会太过了些吧?我们可是没什么依据的...”
“这要什么依据,你莫非不知道皇帝让我们来此学艺的原因么?不过就是因为防备着国师罢了,即使如此我们便如了圣上的意便是!”
......
几个人这么一商量,倒是一拍即合,趁着夜一深就挨个翻墙逃了出去。有侍卫发觉后告知鸩鸩,鸩鸩却没放在心上,只道:“定是因为没给他们吃的,这才饿的着了急,八成是出去找吃食了,吃完肯定就回来了。”
那侍卫听了这话便也放了心,跟旁的人也没再提起这件事。可那群孩子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过,鸩鸩这才慌了神,跑去禀报给了君南栎。
君南栎也是第一次知道小花罚了那群孩子的事情,他虽是觉得小花没罚错,但这群孩子出去了一夜都没有回来,大概是有什么蹊跷的。君南栎刚叫来侍卫,打算让他们出去找一找这群孩子跑去了哪里,内侍就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