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下面的将军心里冷笑道:这皇帝还是与以往一样,明明所有的脏事都是一手造成,还总要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也难为这四皇子了,向来都是好事轮不到,尽给自己亲爹背黑锅,背地里还得被怀疑着,怪不得也想做一做那位置,毕竟这功劳都是自己做下的。
四皇子高声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父皇可召君南栎前来一问,并让锦衣卫去国师府搜寻一番!定能搜到君南栎通敌叛国的罪证!”
皇帝这便应允道:“如此便召君南栎上朝,锦衣卫也去国师府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出些什么东西来。”
君南栎拖着沉重的脚镣便走了上来,一见到皇帝他就跪下来道:“臣叩见皇上。”
“倒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呢,看着真让人烦躁。”皇上心里说道,面上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问道:“君南栎,四皇子参你一事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君南栎居然笑了一声,道:“皇上为何要用辩解二字?四皇子似乎是瞒着皇上您把臣关进大牢的,但四皇子参臣之事臣却是不认的,先不提府里是否有罪证一事,四皇子从哪里得知臣通敌叛国的呢?”
四皇子打心底认定自己这一次稳胜了,便开口道:“父皇赐给国师大人的女子前些日子被国师休掉了。本着关怀那女子,体贴国师需求的原因,儿臣便去寻了那女子,那女子却说国师是因为她做事不周全才休了她的。原来那女子看见了国师给别国写的信,她不愿国师将本国的事情尽数告诉别国,就在信上撒了茶水,被国师发现后便将她休弃了!”
君南栎冷笑了一声,道:“暂且不提四皇子这口口声声的真假,只说说这事情听起来可不可靠罢了,若是四皇子被他人发现自己做了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制作龙袍之类?啊,四皇子,臣只是打个比方,您不用脸色这么难看,只是,若是四皇子发现了这样大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竟然是会全须全尾地将这人放出去吗?那倒真是让臣意外极了。在国师府人人都知道,那小妾伤了我的神兽,被关了几月,而后也再没有让她进过我的房里半步,她倒是真一副为国考虑的样子,这假话说出来也不用构思的么?”
四皇子被那句制作龙袍惊得有些发虚,心里只不停想着他怎么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真是随口一提罢了?不,不是的,君南栎不是那样的人,他既然这样说出了口,那一定就是在威胁我,他是知道的!
君南栎说完了话四皇子还一副愣愣的样子,皇上见他那样便心生不喜,锦衣卫的人终于回来了,皇上心情极好地打算听一听这定棺之词,那锦衣卫却一来就说道:“禀皇上,在国师府里什么都不曾发现。”
皇上当时就绿了脸,怎么可能?这君南栎一直呆在牢里,哪里有时间去把那些东西找出来?今日莫非真的就要这样失手了吗?
皇帝以为事情只能这样结束了,却听君南栎又开口说道:“皇上,虽然臣的罪证没能找到,但臣却得为自己辩一辩才是。在宫门口有能替臣作证的人,还请皇上将他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