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他从娘胎就带出来的病,我师父也没什么法子,就想着法给压到了丹田,没想到让你又给逼了出来。这次情形之重,若是我师父还活着可能还有些办法,但我却没什么能做的。只能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能醒来了吧,若是他醒来了就还有的一救,若是他醒不来,我们就做好准备吧。”
小花心里内疚地不得了,都怪自己自作主张,不然君南栎也不会就这么晕过去,偏偏还就是因为自己他可能会丧命。想起最近几日他对自己的严厉,她就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了,师父从前也说爱之深,责之切,自己为何总是会把事情做成这样?
白泽说只能看君南栎自己的意志能不能让自己醒来了,小花便每日陪在他的床边念念叨叨,要么讲些精怪的事情,要么就流水账一般地报告一下自己今天都做了什么,但君南栎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一日,白泽摸着他渐渐微弱的脉搏,竟然让鱼白去备葬仪了,小花不敢和白泽发脾气,只能趴在君南栎的床尾哭鼻子,哭着哭着她就想起来从前有一次君南栎中毒自己喂了血就好了,这一次会不会也起到些作用呢?
小花这么想着,就用刀划开了手指,将血喂进了君南栎的嘴里。君南栎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小花心里难过,只能看着白泽走过来把手搭在君南栎的脉搏上,出乎意料地是,白泽竟然说道:“等一下,让他们先别准备丧仪了,君南栎的脉搏正常了许多,应该没几天就能醒过来了。”
小花这才放下心来,终于她不会是不小心害死君南栎的凶手了,小花心中的大石头放下后,终于能趴在床上睡一会了。小花这几日还是哪里都不去地陪在君南栎身边,她怕君南栎醒来的时候不在身边,就不能跟他说对不起了。
君南栎虽然躺在床上,但似乎在做梦的样子,一会咧开嘴笑了,一会又皱着眉头,小花极有兴趣地盯着他看,没想到君南栎却唤了声“蕊儿”。小花愣住了,蕊儿一直以来都是师父叫她的名字,正在愣住的时候小花就见到君南栎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小花顾不得去想名字的事情了,直扑上去哭道:“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不该胡乱给你运气的,害的你差点死了...呜呜呜”君南栎才刚醒来就被小花一阵哭声吵得有些发昏,只好安慰道:“和你没关系,是我身体一直都不太好,你也不知道的。”
小花这才记起方才君南栎喊出的名字的事情,便问道:“你做什么梦了?为何在梦里唤蕊儿?”君南栎依稀记得自己很久前就做过这样的梦,但是总记不得梦的内容,便说道:“不知道,我总是记不得梦的内容,像是有人托梦的样子,我一直在一个我没去过的地方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小花一听像是有人托梦就惊道:“莫非当真是师父给你托梦了?呜呜呜,师父一直放心不下我,都怪我呜呜呜,师父啊我好想你...”君南栎哪里知道这个师父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便问道:“你师父应该年龄很大了吧,肯定是寿终正寝,你别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