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砍刀被拔出,鲜血在下一个瞬间就喷涌出来,那个村民的手背上,连手骨都看的一清二楚,被鲜血染的通红。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众人惊恐的盯着那个村民不停喷涌而出的血迹。
直到这时候,那个村民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传来,猛然发出一声惨叫。
……
江浔去王小巧家里闹了一阵,最后就是以那个村民被王守义砍伤为结果。
按照王守义那个力道,恐怕那个村民的那只手都得废了吧,在这个年代,大多数都是靠一身力气吃饭,现在那个村民的一只手被废了,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少不得要去为难王守义啊。
那个人看到王守义拿着砍刀朝着她砍过来都不松手,成心的就是想要她被王守义砍,另一个人已经松开手还大声的提醒他,就是当做没听见。
活该!
他这样做的原因,江浔也懒得知道,无非就是想要巴结王守义罢了。
那个村民急匆匆的被送去卫生所去,江浔则拎着那根木棍悠哉悠哉的朝着王大富家的方向走过去,反正这一天的时间还早。
路上的村民看到她都一脸惊恐的急忙换道走,就是怕沾染上她,不过也有七八个村民不嫌事大,一路跟在她的身后,因为江浔现在去的地方明显不是回家的路。
王大富的家比王守义的家建造的更加的豪华,两层的小洋房,四周是一圈很大的院子,都被红砖包围起来,显得更加的气派。
似乎是有人通风报信,王大富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一部分是看戏的村民,另一部分是王大富家里的人还有一些请来的壮汉。
至于王大富,此刻应该还待在家里,毕竟昨天被揍的这么惨!
王守义害怕王大富一家,也没敢通风报信,害怕王大富一家责怪他为何不救王大富!
所以王大富是今天早上才被村民发现抬回去的,被蚊子吸了一整夜,浑身上下全都是一片一片的凸起。
“昨天就是你打的我儿子!”
王大富的父亲王万贵,满脸的横肉,目光阴霾的打量着走过来的江浔。
王万贵人到中年才得了这么个儿子,自然是想怎么宠着就怎么宠着,如今竟然被人打的这么惨,现在还在屋里嗷嗷的叫呢!
“啪……”
后面的小洋房里传来清脆的声音,应该是瓷器被摔碎的声音。
王万贵急忙扭头看过去,只见王大富浑身都被包裹起来,就好像一具木乃伊一样,被他的老婆搀扶出来,露出的两只眼,却如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江浔。
江浔也不畏惧,王大富家里原本是做倒爷发家的,现在开始做服装这一块,在镇上开了一家服装厂,招一些工人,专门在县城的大商场里面买一些时髦的衣服再回来照着做。
说白了就是专门做盗版的衣服再便宜卖出去,王万贵家在这一行做的早,所以对于这里面的门门道道都清楚的很,很赚钱。
只不过这赚钱容易,花钱更容易。
“王大富?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没死啊,包的跟粽子似的,不好受吧,没想到王守义那人竟然真的放任你在那片荒地被蚊子叮了一夜都没叫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