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握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心里觉得一阵的郁闷。本来天就热的能闷死头牛,偏偏电视里还一群留着猪尾巴的大老爷们晃来晃去,争风吃醋,说着不伦不类的现代话,让人看了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妈的,这帮拍电视的孙子都应该给扔回清朝砍了,什么JB玩了意儿啊,屁节目没有一天到晚净这个我还得交有线电视费。”心里暗骂着,可又觉得实在无聊,得,上刘老爷子那瞅瞅他又淘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有。
3年前一场车祸后24岁的秦宇便孑然一身的生活在北京城的一条胡同里。当初高中毕业被他老子逼着考大学,好歹混了个二流大学毕业生的身份,家里出事以后也没找着工作,靠着父母生前留下的一点积蓄混日子。别看他没工作,倒是几个哥们凑一起玩玩乐队,打打鼓。偶尔也有个演出什么的,人家给个块八毛的也就打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挣钱的话早晚也得坐吃山空。人挺壮实,个头一米七十多,英俊谈不上,可是这哥们眼里透着精明,薄薄的嘴唇经常紧闭着,给人一种不怒而威,却很可靠的感觉。当然,跟这个城市大多数土生土长的年轻人一样,骨子里透着痞。
秦宇套上个大背心,穿着双拖鞋,来到刘老爷子家,人还没进屋,先喊了一嗓子:“老爷子,今个有什么好玩意没有?”这时候脚才刚迈进屋,只见一个老头手里不住的轻抚着一个看起来像玉锁的东西。老头瞅见秦宇进了屋,就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嚎什么丧呢?!差点没把宝贝摔了。”
“呵呵,看您说得,就算是摔了我再赔您一个不成啊。”秦宇搔着后脑勺冲老头傻乐道。
“赔?就你还真赔不起,看见没有?这玩意儿可是唐朝时候,大理的贡品。吃了没有?又上我这蹭饭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