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是很奇妙的东西,就算脸洗了,手洗了,脚洗了作案时穿的鞋子衣服全烧了,它曾经溅在你脸上的温热感你是忘不掉的!特别是别人的血与你的皮肤会有一种特别的火辣感,你说这血的感觉会像硫酸一样侵蚀透你的皮肤,一点一点烂进你的肉里吗?”
御剑心说着对流浪汉的脸颊上手了剑尖划过流浪汉脸上的皮肤听的有些入迷的流浪汉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疑似被催眠了马上伸手去捂自己的脸颊惊觉的看向御剑心。
但此时他的脸上并没有破,却感觉到刚才被青铜剑划过的地方有种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脸上钻,它就像蚂蚁一样趴在自己脸上找寻着自己皮肤的弱点,啃食进去,日久天长自己一定会被它吃成一具白骨的。
流浪汉有些害怕了,脑海中全是自己已经开始烂脸的脑补,随后是脸上的伤口逐渐扩散,最后自己的头烂成一个骷髅头。
不想这种事情发生的流浪汉开始使劲的搓着脸,他想把脸上火辣辣中带点痒痒的东西搓下来,结果却事与愿违,他越搓脸越疼越疼他越忍不住去搓,最后还是他自己把脸给搓烂了。
有了皮肤的破口,逢恩张开嘴巴,宿枫身上那细若筷子的怨气触手立刻就贴在了流浪汉破烂的脸上。
“别搓了,脸已经烂了!你好好的回头看看,你的左后方是不是有个女人,她找你找的好辛苦,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那里得罪你了,让你如此狠心痛下杀手。”
御剑心看着宿枫因为吸到流浪汉的血慢慢显形,提醒流浪汉再向后看看,流浪汉一边搓着脸,一边转头向身后看去。
随后就是一刀又一刀的刺扎,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刀刃的冰凉,刺破她的皮肤,她刚温暖了刀刃紧接着又是一刀刺骨的恶寒,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推倒在了垃圾桶旁,出于本能她抓伤了地方的脚面。”
御剑心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流浪汉的反应,他在复述宿枫隐约记得的作案经过时,对方是嘴角含笑,有些得意的在聆听,但当他突然拐弯虚晃流浪汉一下,编造出脚面被抓伤的事情时,流浪汉明显的嘴角下沉了一下,有种成果被别人抢走了的沮丧感。
“你是在怀疑我?老汉这双脚好的很!什么事也没有!”
流浪汉一听到脚面被抓伤就知道是问橙在编故事,主动解开缠在脚上的塑料袋给问橙看自己的双脚。
“血是很奇妙的东西,就算脸洗了,手洗了,脚洗了,作案时穿的鞋子衣服全烧了,它曾经溅在你脸上的温热感你是忘不掉的!特别是别人的血与你的皮肤,会有一种特别的火辣感,你说这血的感觉会像硫酸一样,侵蚀透你的皮肤,一点一点烂进你的肉里吗?”
御剑心说着对流浪汉的脸颊上手了,剑尖划过流浪汉脸上的皮肤,听得有些入迷的流浪汉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疑似被催眠了,马上伸手去捂自己的脸颊惊觉的看向御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