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山村,在这里生活这一群质朴的人,他们憎恨战争,热爱和平,所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都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淡生活。虽然生活里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发生,但是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有着大千世界中人脸上所没有的恬静。直到有一天她降生了…
“祭伺大人,我求求您了,您是村里最有威信的人。如果你出面说一句话,我相信村里的人们一定能放过我女儿的!她妈妈刚刚去世,我求求你就让我把雅儿留下,做为最后的思念吧!”
一间考究的木屋前,一个颓废的男人,悲痛的跪在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面前祈求着。他的妻子刚刚因为难产死去,留下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儿。因为孩子出生时,曾有一道红光落入他家的房顶,接着男人的老婆就因为难产而死。所以村里的人都认为这个女孩是个不祥之人,现在他们都聚集在家门前,要求村里这个唯一的,把这个刚出生的女孩儿溺死。
“大人,五年前穆云峰带着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村里人就强烈的反对,但是毕竟村民们都很纯朴,没有十分为难他们。可是现在他们女儿出生时的异象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啊!那可是牵连到我们村子存亡大事啊!“一个年老的村民说。他的脸上堆满了褶皱,刀刻斧凿般的皱纹向人们宣示着他在村里的辈份。
“是啊!九叔公说的对,穆云峰家的异象不正和村史里第一代大的寓言一样吗?我们这些老骨头倒是不怕,活这么久了,就算是死了也不算夭折。可是村里还有这么多年幼的孩子啊!“村里几个年老的村民说。
听着穆云峰和村里人的话,的目光不由落在了那些稚嫩的脸上。不错!他们还很年轻,他们还有很多日子要过…“大人,难道我的女儿就不是人了吗?“看到似乎动摇的神情,穆云峰沉声说到。“哎!云峰,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村里的那个寓言你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事关整个村子的存亡啊!“身在黑衣中的轻叹了一声说。
“难道…“听到的话,穆云峰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女儿今天如果村里的人执意要你死,就算是杀尽全村人,我也带你离开这愚昧的地方。穆云峰心中暗想。“云峰…“睿智的目光落在他那刚毅的脸上。“你是否愿意让神明来决定你女儿的归宿?“是何等聪明的人,刚刚穆云峰脸上瞬间浮现的杀机早都被他捕捉在了眼里。听到的话,穆云峰不由一愣,他的目光落在那平和的脸上。让神来决定。那是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一生只能有一次与神无限接近的机会,而几乎每一个都会选择在自己死亡的那一刻才会使用,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在死后踏入神的领域,成为神的子民。现在,他,眼前的竟然要使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
“大人你真的愿意这样做?“穆云峰抬头凝视着的眼睛说。“是的,一个一生只有一次与神近距离接触的机会,现在我们都遇到了无法抉择的事情,而这又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存亡。所以我想这次机会用在这,应该比用在死后虚妄的寄托更有意义吧!“木屋前满含深意的看着众人说。
“!!!!“听到的话,所有的村民都不再提出异议,而是全部匍匐在地,膜拜起他们的。“大家都起来吧,我去准备一下,晚上举行仪式。“朝着跪在地上的人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离开,然后就转过身回到了木屋里去。“可新你在天有灵,保佑我们的女儿吧!“穆云峰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天色渐暗,浓黑的乌云悄然从天边压来。
七年后“姑姑我回来了!“和往常一样穆雅一回到家就先和姑姑打招呼。“我们的小穆雅回来啦!今天在学校过的还好吗?“听到穆雅的声音。姑姑穆蓉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穆蓉儿今天三十岁出头,虽然脸上皱纹略显,却不影响她的美貌。
“嗯!今天老师又夸奖我了。“穆雅一边低头整理自己的书本一边说。“那就好啊!穆雅在学校要乖乖的哦!“听到穆雅的话,姑姑笑眯眯的说。由于穆雅低着头,她没有看到的是穆雅说这些话时,脸上的落寞。
“妈,我回来了。“还没到门口,男孩子的声音就传进了屋子里。“晓峰,你怎么又回来晚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和穆雅妹妹一起回来的吗?”听到儿子的声音穆蓉儿责备到。“跟她一起?我怕丢人!“走进屋的晓峰瞟了一眼穆雅说。
“晓峰你这混蛋小子说什么呢?“听到儿子的话,穆蓉儿生气的说。“我说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嘛!谁叫她妈妈是巫女的…“啪!还不等晓峰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穆雅面前提起这事。”穆蓉儿说。“这是事实,就是我不说,学校每天也有人说!你去把他们都打一遍啊!打我算什么本事?“挨了打的晓峰怒吼着说,然后摔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这混帐孩子…“看到儿子摔门而去,穆容儿气的身体都发抖了。“姑姑…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巫女?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妈妈是巫女?为什么老师还有同学们都不喜欢我?呜呜呜呜…”穆雅再也忍不住了,她痛哭起来。
“雅雅…“看着穆雅痛哭的样子,穆蓉儿的心里一阵抽痛。她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雅雅,你妈妈不是坏人,只是这里不能接受她那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而已。你妈妈没错,你也没错,如果硬是要说谁错了,那就要怪你妈妈错来到了这里。““姑姑,能告诉我妈妈长的是什么样子吗?”穆雅问。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妈妈的样子了。虽然她常常会在梦里梦到妈妈,但是妈妈的脸却总是那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