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到底……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又无过节，你又为何……要杀我！”
趁着一口气，大汉嘶哑嗓子问道。
出道至今，他从始至今就未曾见过此人，不仅如此，今日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是真不清楚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个大佬，竟惹得他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就仿佛自己是他杀父仇人一般？
……
“无冤无仇？无过节？呵呵……咋们之间的仇怨可大了，你不认识我可以，但你这宵小之辈化成灰，老子也认得！”
空末零瞳孔通红一片，煞气环绕在他周身，低头冷笑而道。
……
听着两人之间对话，一旁清王等人皆是不明所以，清后朝清夕涵问了问，后者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从空末零身上散发着如此强烈的杀气，说起来清夕涵还是第二次看见！
她记得上一次，还是在余伯出事之后才有！
……
“或许空末零你不认识，那……”
话为完，场上顿时便闪过一抹刺目白芒，零狐之姿再次现世！
“你……”
一瞧见空末零变成杀手姿态，这大汉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之色，这会儿他总算明白此人为何如此仇视他了！
“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十年前，太平城屠杀一事，零狐与破财一战，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死在你们人手中，除了破财之外，而你正是那群山贼一伙的头目……
你这络腮胡的标志，我脑海依稀记得！你说，我们之间仇怨大不大？”
空末零冷冷一笑，缓缓道来！
十年前，太平城，在小芊儿家中，那群山贼一伙人，空末零全都记得！
而这个络腮胡男子，他更是对其印象深刻！
正如他所说，如此明显的标志，夸张点说，哪怕他化成灰空末零也认得！
正因为这群山贼暴乱，才使得太平城被灭城，而小芊儿也无辜惨死在这场两朝纠纷之中！
可恨……
女孩是他一生之痛，那悲痛一幕直到现在，还依旧存留在他脑海之中！
……
听闻空末零讲述之下，清王一等人也算明白了空末零为何如此愤怒了！
清王从震惊空末零是杀手之王的同时，神色又渐渐变成落寞……
又是太平城，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个故事存在！
想到这，清王有些痛恨自己，一直为大局考虑，才给了雪月王朝如此放纵的资本！
也正因如此，才使得许多普通百姓家破人亡，为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就是因为他的过失才导致这一切悲剧的发生！
在他管辖之内，造成如此后果，而他……欠空末零一声抱歉！
不只是他，只要是那些生活在他王朝之内的黎明百姓，清王都欠他们一个交代！
……
虽然清夕涵心中隐隐有数，但此时此刻，她还是为空末零感到一阵心疼！
余穆之死，清夕涵才感受到亲情的可贵，也正因如此，她才能与空末零彼此感同身受！
那时候，他该多绝望啊！
……
“明白了吧？”
话落，空末零整个身躯都在颤抖！
不只是愤怒，更多还是那一丝无法释怀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