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做教官的白染哪里还有昨日的什么腼腆,直到日薄西山之时赵怀瑾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白无常。
赵怀瑾坐在马上,目光坚定,丝毫不惧,即使是第一次骑马。然而看着别人骑马,理论和实践还是有点差距的。
“嘶..”马忽然一声长啸,变得暴躁,将赵怀瑾给甩了下来,虽然白染眼疾手快握住了缰绳,阻止了马奔跑,减轻了些力道,赵怀瑾还是落在了地上,被摔的心口发疼。
“师弟,要不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来吧。”
赵怀瑾从地上站了起来,“师兄,我无碍,上马我还需要再练练。”
赵怀瑾接着一步一步按照白染所教的动作,及其使力的技巧,握住缰绳,踏住马镫,翻身而上。
“架..架...”赵怀瑾开始学着让马跑起来。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在第二日赵怀瑾感觉浑身酸痛,仍然如约来到马场。
第三日...
直到第五日,白染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和赵怀瑾并排骑着马。
“这些时日多谢白染师兄的照顾,悉心指教!”
“师弟客气,师弟心性坚韧,白染佩服。”
赵怀瑾即使学会了骑马,仍然每日去马场遛半个时辰的马,虽然不及林安平也是骑得有模有样。
方夫子和天坤院大儒孟子禹站在高楼上望着马场这边。
“子禹啊,你这个徒弟不错。”方夫子摸着他的白胡子满意地点点头。
“是夫子慧眼。”孟子禹心道,差点都成为了自己小师弟,当然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