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张之远,还请公子多多指教。”张之远客客气气施了一礼。
“张公子,指教不敢当,在下也是些愚见。”
赵怀瑾看完了文章,写的是一篇政论,此人大抵是要参加科举之人。
“此文章用词精妙,只是立论有些浅薄,郧县....”
花慕月第一次听着赵怀瑾谈论这些,虽然她对什么为官之道一点也不感兴趣,但她听得很认真,觉得赵怀瑾讲得条理清晰,深入浅出。
“然后,这个立论可以从此点切入...”
“嗯,有道理,此子不错。”张县令摸着自己的黑胡子,点头说道。
等赵怀瑾说完,花慕月一脸星星眼的望着他,哇,怀瑾好厉害!
难得赵怀瑾竟被看得有些脸红。
一直注视着花慕月的萧云逸见花慕月那崇拜的小眼神,觉得气得胸口疼。
好吧,让那臭小子出尽风头,早知道自己说的,就是刚才懒的不想动嘴皮子。
臭小子虽不错,但也并非尽善尽美。
于是乎,某公子难得开了金口点评了几句。
寥寥数语,满座惊艳。
赵怀瑾抬起了头,神色不再淡然,望着萧云逸眼里也难免流露出激赏之色。
萧云逸所言让人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啪啪..”张县令鼓起了掌。
“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公子在下敬佩,这位赵公子前途不可限量,之远,愣着干什么,给几位公子敬酒。”
“哦哦,父亲是。”张之远很是开心。